在日本留学的这些年,她屏蔽掉有关十二帝国的所有消息,包括霍寒景。
“……”宴兰城也不知道霍寒景哪来的那么大的成见与怒气,吓得他咬在嘴角的烟都差点掉了。
唰——
于情于理,她都不该,甚至不敢再奢望,与霍寒景有再多的瓜葛联系。
可是,时念卿没下楼,她也不好上去打扰。
知道,得知时念卿死讯之时,她才决定回国。
桐姨把药放在时念卿面前的桌上,瞥见时念卿那嫌弃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药虽苦,但是对身体好,时小姐还是趁热喝,中药都是越凉越苦。”
时念卿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
“我能不能,不喝?!”时念卿实在受不了那味道。近期,她的早孕反应,好像没那么激烈了。能吃下不少饭菜和水果。可这会儿,她难受得又想吐了。
时念卿下去的时候,桐姨刚把午餐端去厨房热着。
宴兰城开车去接言慕烟,最后才来帝国会所,所以不知道今晚是什么情况。他只知道霍寒景一直板着个脸,冷死人不偿命。
她抬手,遮住渗透粉色窗帘的金色阳光。
宴兰城凌厉的刀子眸光,朝着陆宸,飞射而去。
时念卿随便让桐姨帮她拿点吃的就行。
果不其然,沉默一晚上的霍寒景,听了宴兰城的话,终于冷冷掀起眼皮子,直直朝着他看去“怎么,撒了一晚上的狗粮,撒上瘾了,这会儿,也想喂我吃一口?!”
瞧见时念卿终于睡醒了,她连忙笑着问道“时小姐,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帮你准备。”
牌桌上,心情愉悦的宴兰城,嘴里咬着一根雪茄,大力深吸一口,这才淡声道“景爷,今天怎么没把你老婆带出来?!以后这种聚会,把她也带上,让她们女士也约桌麻将,免得坐在旁边无聊。”
这姓宴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想死,不要连累到他们这些无辜群众,好吗。
陆宸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见到霍寒景有了削宴兰城的迹象,压根就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赶紧在旁边帮腔道“爷,宴统哪是想喂你吃一口,分明就是想把你撑饱。”
听了这话,时念卿犹犹豫豫,最后还是端起碗,小口小口喝了下去。不过喝药的途中,时念卿本能问了句“少爷,昨晚几点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