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区教育这块处理的怎么样了?工作邮件上写详细了就是长篇累牍看不下去,写少了又感觉太空洞,正好今天上午有时间,你和我说说这个。”特意空出一个上午来基金会处理事情,赵启明自然不可能十来分钟弄完事情就打一上午的游戏,很多东西也是要了解了解的。
“哦,那我仔细说说吧,目前咱们和市……”
基金会小办公室内,阮正业详细阐述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进度和工作预期。
帝都某大学内,一个带着口罩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走进了校园。
下课铃响起,沈佩佩无精打采地看了看手机上的消息后,便起身离去。
原本想要叫住她一起去另一个班级上课的舍友们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自今天起床开始,沈佩佩就没主动说过一句话,甚至连旁人的问话,她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能不回答就不回答的那种。
走出教学楼,沿着泊油路往走去,几分钟后,沈佩佩看到一个身着棕黄色有些老旧皮夹克的男人坐在石阶上,紧挨着男人大腿的是一个黑色小书包。
不知道为什么,沈佩佩这时候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的老爹居然会如此落魄,尤其是坐下后前躬身子的模样,仿佛双肩上、背脊上有一座无形的大山重负,让他看上去狼狈不堪。
“爸……”哽咽地喊了一句,沈佩佩鼻头一酸,眼眶有些湿润,一路小跑过来。
本想顺势矮身拥住他,但一想到自己的一时行为对这个家庭造成莫大伤害后,她的脚步迟疑了,尚未完全张开的双臂就停顿在那,也不知是该继续张开,还是收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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