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你去哪?”
秦含从小铃铛毛茸茸的背上跳下来,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不经扶额。
也不知道小铃铛到底是个什么神兽,方向感怎么就这么差?
福禄寿从刚刚的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一抬眼就看见已然到了一处庭院,只是这院子比较冷清,想来也是户普通人家的后院。
秦含见他只顾查看四周,似乎也没听到方才的问话,便又重复了一遍。
“福禄寿,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看着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秦含实在是有些不忍,且说,之前答应过要将悬魂木借他一用,要是分开,还真是诸多不便。
福禄寿闻言,眼角不自觉就湿润了,但他努力克制好自己的情绪,微微颤声道,“不用不用,我欠老弟太多,怕是没那个福报还清了。”
修士之间的因果关系也是不可言说,秦含也知晓其中利害关系,却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头,“既如此,那悬魂木之事。。”
看出秦含面露难色,福禄寿才想起之前说想借悬魂木用的事。
“老弟不必为难,我自有办法。”
他从脏兮兮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半个巴掌大小的木质瓶子,左手握着瓶子,右手掐了个法诀。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但是秦含却没有怀疑,见到此情景,很配合地取出悬魂木,凑到了福禄寿面前。
等指诀掐完,只见,从那个木质的瓶子里飘出丝丝缕缕的白色烟雾,慢慢向悬魂木的方向延伸。
渐渐笼罩住整个木块,悬魂木在这股烟雾的笼罩之下发出淡淡的清香。
福禄寿掐诀的指尖开始颤抖,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秦含心中存着不少疑问,此时倒也是不好多问,怕他一个分心就酿成大祸。
三息过后,福禄寿的一张老脸已然是涨得通红,眼睛也瞪得老大,面目逐渐扭曲。
就当秦含以为他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却听得一声低沉沙哑的呵斥,“收!”
好在福禄寿有意压制,这声音并不算大,再加上此处地处偏僻,也无人发觉,倒是没有引起什么麻烦。
见到那丝丝缕缕的白色,以比飘出时更快的速度,一股脑被收进木质瓶子中,秦含不禁咋舌。
也不知道那木质瓶子中藏着什么玄机,那白色烟雾也是十分古怪,竟是未曾听闻过。
福禄寿将木质瓶子小心翼翼地放入胸前的衣襟中,朝秦含一拱手,“小兄弟,咱们后会无期!”
还不待秦含说什么,对面之人就纵身一跃,跳过围墙,消失在庭院之中了。
秦含低头看了看手中没有丝毫异样的悬魂木,无奈的叹了口气。
本来她还打算送他一件隔绝神识查探的斗篷,只可惜这家伙走得太快了,难道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么?
猛兽?
秦含回头看了看缩小到一匹成年马大小的小铃铛,看着它浑身洁白无瑕的蓬松毛发,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
这哪里有什么猛兽?明明只是可爱的大狗狗啊!某人似乎忘记了当时,是谁把一个练气三层的修士咬得近乎死亡。
“小铃铛,封锁令还回去了吗?”
秦含一边将悬魂木扔进了空间,一边随意地问着面前的萨摩耶。
“放心吧,小爷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
小铃铛稚嫩傲娇的声音在秦含的脑海中回荡,随之而来地是它得意地抬起它高傲的头颅。
秦含轻轻给它顺了顺毛,以示表扬。
这封锁令她拿着也没用,再说了,这东西指不定有什么云家人的暗手,要是真因为贪图这种鸡肋的物件而漏了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小爷累了。”
小铃铛缩小成了一只小奶狗的大小,趴在地上,打着哈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