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仔细斟酌了下,还是说出了心里想说的话,“如果那些回忆太辛苦,你也不要强迫自己,有些事也许忘了更好,我们暂且越过那些让人不痛快的事只面对眼前就好。”
“我没事的,有些情况,早晚要对你说。况且,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那样,反而整天在心中想来想去。就像是个伤口,永远让手捂着,不让它吹风,也不让它见日阳,它反而溃烂得更深了。”她回答,目光尽失光彩。
宛如又开始,将那个曾经,以尽量平静的语气描述给无忧,“那是忽然从天而降样的他,满足了她在这世上切的期望,他温暖,无辜,也需要她的照拂,而在遇到他之前,她以为她在这世上唯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而他,带着伤痛出现,坠落在她面前犹如折翼天神。让她完好的付出颗心,并先叫她自己感动的体无完肤。当她被他个人需要时,她又产生了活下去的勇气。”她分过点目光来看向无忧,“我要活下去,在有人依赖我的时候,这样的信念,真的是很坚定。在喜欢上他之前,我先喜欢上了我的付出。也许付出的太多的代价就是再难割舍。然后,他也让我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是那种不被运气照拂的弱小,所以为了自己的出头之日几乎跑断肠。然后,是无忧娘亲的事,让他下子体味到身份弱小的悲哀就是有时候,你和那些人本是走同条路吃锅粥的,可是下子无论是本人还是天意,都能将你们划进两个尘世。”
无忧可以想象的出,大兄长,被自己外祖家的事,吓到的样子。
可话题至此,无忧还是弄没有弄明白,宛如眼中的恐惧,对大兄长的那份恐惧到底何来?
无忧在宛如说话的时候,尽可能的开动脑筋,努力想在她此时的只言片语之中提早想到点什么。毕竟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何况宛如还直觉得她聪明呢!
宛如陷入回忆的景深时,沉默良久。
“我似乎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她在行开口的时候先是这么个总结。
无忧还记得,她提起兄长时爱恋倾心之至的样子,除了那丝恐惧的突兀,其他都是那样的完美。况且,男女互相倾慕,那本身就没有错。
“那只是个沉溺而已。”无忧这样说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