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好不好!”她摸索到徐江南的手指,固执的一根一根握在手心,渐渐扣紧,接着她像是决定了什么,又渐渐松开。
以至于很多年后同陈烟雨提起这件事,也只是神情哀伤说从没见过这么凄凉的女子,踢踏掉秀花布鞋,皓白脚腕踩着血水,翩跹起舞,俨然月下飞鸿。
陈烟雨端着饭菜问,她好看么?
他回应道,好看。
那天之后徐江南只喝到了酒,却没有饭菜。
现在他又想喝酒了,提坛畅饮,不去看她起舞,花前月下的凄凉,不过如此。
明月当头的时候他晕沉沉昏睡过去,只觉嘴唇一凉。
她如蝴蝶般翩然进屋,大厅里一袭白衣吊死在横梁,皓月再往东移了半许,大厅里起了火。
她再也没有出来。
动若参与商,还是太苦,她要去寻她相公了。
……
第二日清晨,众人发现清月镇衙门夜间被人血洗,当差的无一生还,身材肥硕的刘县令被吊挂在镇东处的大理石牌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