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听先生说,算十年风,十年雨,十年尘,又般者疯,般者傻,般者浑。素发垂冠是疯,痴人说梦是疯,口齿不清是疯,丑态百出也是疯,她却一样都没有沾,只是傻了点。”
卫月痴傻点头又是咬唇说道“那她后来呢?”
“她啊?”徐江南端起茶水,用茶盖掀着热气,氤氲的热气上涌,就像一小片云雾一样起跃,徐江南眯着眼,就像看到了当时在清月寨的场景,她问他,小书生,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可惜舞终人不见。
徐江南将手上的茶杯当酒杯,也不管烫口不烫口,径直饮尽,然后闭眼轻声说道“死了,清月寨的那把火就是她放的,放火之后,她自己也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