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生又是满饮一杯,懒洋洋说道“棋差一招,当年此事我也听到过风声,按理说见招拆招才是高策,而我却想着诱敌深入,一旦晋赵合军,北齐回天乏力,可惜晋王受不了辱,做不来卧薪一事。”
徐江南睨了一眼牧笠生,轻声说道“应该还有你的私心,晋王本没有野心,而你想养出他的野心,若是当初晋王能忍气吞声下来,北齐一灭,再算旧账,图了赵国,北地宋国急功近利,独木难支,到头来就算晋王无意,却也不得不出兵,那会再不济也是南北划江而治,可等到划江之后,天下两国之争,很多事就不由得他来想,这个就是身不由己,他就算不称帝,也有黄袍加身。”
牧笠生闭上眼,不承认,也不否认,轻轻哼着晋国韵律。
不多时,天边小雪蹁跹,徐江南怔怔出神,上一场雪他没看到,这一场,有酒作陪,算是弥补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