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江南瞪大眼睛。
瞧着卫月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徐江南轻轻一巴掌拍在卫月头上,然后说道“你成天在想什么呢?”
卫月一脸委屈样子。“那你为什么不同意我过去,好歹我也练过武。”
徐江南无奈开口说道“我的姑奶奶,二爷都打不过的人,你过去了能干嘛,风姿绰约卫女侠?还是一笑倾人国?你当真以为你报个名头就能让那群人俯首参拜?”
卫月捂着耳朵,闭着眼念叨“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俏皮可爱。
徐江南回过头,只是觉得心累,却又无可奈何。
卫月偷偷睁开眼看了一眼徐江南,后者对前者的举动了然于心,开口说道“你见过哪个男的上战场会带着媳妇?”
卫月抿嘴轻笑。
不过在徐江南回头的时候立马又换上一副委屈样子。
徐江南对她的小动作看破不点破,继续苦口婆心说道“如今北上的江湖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点消息回传,这当中定然有原因。对了,你的路子比较多,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打听点消息过来?”
卫月想了想,不太确定说道“不清楚,不过可以试一试,以前这些人都是你爹到中原的时候带到中原的,就是凉州,据说也是沈姨的手段。”
徐江南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太深入,到了北地随便一家酒肆就能打听到的,用不着犯险。”
卫月点了点头,“这个可以有。”
徐江南嗯了一声,不再多说,继续骑马前行。
郑家的人没敢跟徐江南同行,早一日就已经拍马而去,一副替卫家卖命的死心模样,若是快马加鞭,这会应该是到了长安。
徐江南这会才过秦岭关,到长安少说还得十几二十天,徐江南不着急,卫月更加不着急。
不过凉州长安令王阙却早就急不可耐,一个月前他也不急,半个月的时候便有些抓耳挠腮,最近几天更是让仆人抬了条老爷椅,就坐在城门口,看着城门令一个一个查文牒,这般作态让城门令心惊胆战,还当是自己出了什么差池让这位爷给盯上了,长安令,若是不出意外,可是这辈子都大不了交道的大人物。
不过好在呆了几天,发现这位大人物只是喝茶,时不时过来问一下,有没有姓徐的男子或者姓卫的女子进城。一日三次跟一日三餐一般准时准点,城门令也是苦闷,有个这样子的大官坐在后面,原本还能捞上不少油水的差事就成了苦差,而且近些日子江湖人陆续过来,照以前每天多个两银子都是正常的,这会又只能在休憩时候跟手下几个弟兄磕着瓜子喝苦茶水,这就不说了,主要还是家里那个目光短浅的婆娘,说他这几日连贴补家用的钱都没有,还起早贪黑,定然是去哪家春楼潇洒去
了,闹的让他心烦意乱,起先他还解释过,说人家长安令这么一个大官没走,他小小的一个城门令怎么好意思离开?后来就不解释了,任由她去闹腾,只是嘟囔了几句晦气。
也有几次,他跟这位大人说刚有几位姓徐的江湖人走过,待指明了方向以后,见着这位长安令从袖口掏出一副画卷,对着瞅了几眼,然后又让他回去继续,数次之后,他胆子大了点,趁着王阙对比的时候,也敢凑着脑袋去观摩一下。
起先王阙还没发现,后来无意发现城门令的偷看眼光之后,想了想,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好法子。
将画卷搁在一旁,随口喝了一小口茶,然后问他看清楚没有,城门令下意识说道没有,回过神后一脸尴尬笑容,王阙又是一口茶,用下巴点了点画卷,说了一句那就拿过去,看清楚。
城门令也不顾行人匆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汗流浃背。
王阙一脸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下跪着的软骨头,没好气说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还吩咐说,见到这两个人之后,不许伸张,过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