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吃紧,我等江湖之士也该尽点绵薄之力。”
徐江南没有一丁点的觉悟,打着哈哈说道“一定一定。”
待到姓沈的一行人离开后,徐江南又是喝酒,打趣说道“鲸饮未吞海,剑气已横秋。怕不怕。”
苏邶风不怀好意看了一眼徐江南,然后面无表情说道“像他那种六品的,就刚才说话的时间,我能杀几十个。”尤其说完之后,苏邶风一字一字做了个口型出来。
徐江南张了张嘴,最后
发现人家说的是实话,犹有过之的是最后,虽然没有开腔,可徐江南也能读出前者口势,不费吹灰之力。
低下头借酒消愁。
吃饱喝足,最后还是徐江南付的银子,刚要离开,便听到有人莽撞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汗淋漓喊道“都听说了吗?!吴家公子在淆函古道遭到伏击,唐老剑仙身死,吴家公子,下落不明。”
徐江南闻言一怔,皱了皱眉头,本想着是谁那么强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吴家,只不过想法还没成型,便又听到让他头疼的话语。
酒肆当中原本微漾的局面瞬间沸腾起来。
“此言当真?!”
“不假!”
“谁这么生猛啊!”
“天知道,这现在还都把吴家当软柿子捏?”
“嘿,徐暄当年敢招惹吴家,那是人家背后有几十万铁骑,现在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那可不好说。听说长安不就有人敢招惹吴家。据说当时要不是有个老神仙出手,唐桀怕早就死了。”
说这话的是个高高瘦瘦的汉子,此言一出,听说过长安一事的酒客都是一副恍然的样子,至于另外没听说过,都开始往汉子身边凑,更有甚者,还起哄让他给说道说道。
可随后人说着说着,随即就拍板,淆函古道伏击吴家的事肯定就是徐江南做的,而且还有鼻子有眼的说了几条猜测,似乎当时他就在现场。
徐江南突然觉得这酒后劲有点大,大到脑仁生疼,也有些懵。
按照时日算,那会他应该刚从姓苏的刀客手下跑掉,最多两三日的时间,那会伤还没好,他哪有时间蹿脱到淆函古道杀人,而且还是吴家的人,两家人的事好不容易解决,怎么可能如此不智,哪怕他觉得那个娘娘腔该死。
但眼下他又没办法解释。难不成跟他们说,你们口里说的杀人凶手现在就在这里。
徐江南涨红脸颊,像是喝酒喝的,又像是被人气的,倒是苏邶风,听得津津有味,煞有介事。
到最后徐江南实在听不下去了,用点灯敲了敲桌子,朝着苏邶风大声喊道“走了啊!”
苏邶风脸上明显的不悦神色,自小到大,除却年幼那段不堪回首的时候,近十几年来,就没人对她大呼小叫过,可徐江南不管这个,趁后者还在愣神的时候,手疾眼快拿过桌上的精致小刀,转身出门。
苏邶风回过神来,恼羞成怒,手腕一翻,另外一柄小刀到了手上,一巴掌将桌子拍成两半,自己却朝着徐江南袭杀过去。
徐江南没想到这柄小刀会引起后者如此大的愤怒,也不管自己占理不占理,回过身子用点灯抵住胸口,破口大骂到“来真的?”
苏邶风倒是不管不顾,冷着面,杀气冲天。
徐江南想了想,左手将小刀抛了出去,“真是流年不利,想当阔少爷想了二十年,最后成了个狗奴才。”
苏邶风顺手接过刀子,说来也怪,刀子入手,不见任何动作,小刀已然不见,脸色也开始缓和,不过眼见徐江南的奇怪神色,没好气说道“看什么看!赔钱啊!”
说完,从徐江南旁边走了出去。
徐江南愣了愣神,往后抛了锭银子,也不管后面目瞪口呆捉摸不到头绪的酒客,一店酒客倒也不傻,就凭苏邶风刚才出手的刹那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