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父母不答应,说不定就在你出来这段时间,她的婚事都已经定好了,现在正满心欢喜的等待着新郎。”
书生无言,往后的赶路再也没有开口,只是到达下一个小镇的时候,才忽然说道“其实小生知道的,上次他们在树下时小生就站在拐角,亲眼看到他们交换信物,说是出来求学,更不用说无法面对他们。”
说出这话的时候,书生眼角已经有了泪痕。
许百川站住身子,看着抹眼泪的书生,轻声说道“你叫什么?”
“啊?”书生本以为许百川会安慰自己,却没想到是问自己名字,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小生刘彦松。”
许百川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看着刘彦松平静道“无非是一个女子,又和他人是两情相悦,你心酸什么,既然已经走出来了,倒不如好好去读书,等你真的名扬四海回来时候,再去问那女子,想必她的脸色会非常好看。”
刘彦松怔在原地,嘴里一直念叨许百川的话,在第七遍的时候,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对许百川郑重一礼。
“多谢兄台点醒,小生感激不尽。”
许百川没由来的叹了一口气,刘彦松话虽然是这样,但看着他因紧紧握住而关节发白的拳头,脸脥上的泪水,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忘怀。
许百川轻声问道“男女情爱就这么割舍不下吗,那女子就这般好?”
刘彦松愕然抬起头,涨红着脸,嘴里嘟囔着“什么割舍不下,兄台刚才一番话听完,胜读十年书。”
许百川反问道“若是你真的割舍下来了,那你脸上又是如何一番情况?”
刘彦松一时间怔住,挥袖在脸上胡乱擦拭,直到将脸擦的生疼,才止住自己动作。
沉默片刻,沙哑开口“小生初见她时是在一处梅林,看到第一眼是她在笑,这时候啊小生在想着她往后非得住在我心头不可,按照先贤圣人说的话,叫做见之不忘,现在说句轻巧的就能忘掉,又谈何容易?”
许百川看着这个愚笨的书生,竟不知道如何开口,男女情爱他没体会过,也不知道女子有什么好的,住进一个人心里,就这么让人牵肠挂肚,居然连忘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