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今,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分,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墍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沈冬至看着叶织绯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将书本上的那首诗背了下来。
这是一首求爱的诗,叶织绯博览群书,哪里会不明白。
只是她无意于儿女私情,况且沈冬至还是个孩子呢,哪里懂什么情啊爱啊的。
自古情爱最是累人,她不愿意参与其中。
“先生……不知道这首词何解?”
沈冬至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和爱慕,目光又太过于刺眼灼热,让叶织绯避无可避。
可感情这种事情又哪里是勉强的来的。
若是无意根本不会同意。
她对沈冬至无意,对木无心亦是如此。
与其说是她挑剔,不如说她其实根本志不在此。
她的这一生很短,她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陪着太女殿下看一看太女殿下名下的大好河山。
她要将这锦绣山河送到太女殿下的手中,如此这一生才是无憾。
“这首诗……无解……”
叶织绯冷漠的语气,让沈冬至的眼泪含在了眼中。
但是他却没有哭,他知道叶织绯表面看上去待人温和,但最讨厌的便是眼泪。
因为对她来说,眼泪是弱者的象征,是最无奈的表现。
“叶先生是天下第一谋士,也解不了的吗?若是几年以后,几十年以后,不知道叶先生可会有一个答案?”
沈冬至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叶织绯,他就是要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他对她的爱慕。
“冬至,你还小,还是个孩子……你不懂,我的志向并不在此……不必等,这首词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叶织绯叹了口气,坐到了位置上,不再去看他。
沈冬至吸了口气,把眼泪咽回去。
嘴角勾起一个似是明媚的笑,其中苦涩多少,人世间的悲欢并不相通,他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叶先生……今日是冬至胡言乱语了,待来日冬至学习上有了问题,再向先生请教……”
沈冬至这话,算是揭过刚才的事情。
也算是圆了这一场教导的情分。
叶织绯嗯了声,两个人对此事只字不提。
凤轻狂去了宫里,就直接的找了凤帝。
如今凤帝的身体好转,气色也比以往好的太多,目前正按照太医给开的补药吃着。
毕竟这身体亏空的太过于厉害,还得好好补补才是。
“赤烈新君的死有消息了?”
凤帝听着凤轻狂的话,抬眼看了凤轻狂一眼。
她靠在软榻上,盖着被子,对于就这样接见凤轻狂并没有感觉到不妥。
都是至亲之人,又哪里有什么好避讳的。
自那毒后,凤帝便开始了养生,也不把所有的心思放在政务上了。
有什么事的就爱交给凤轻狂去办,凤轻狂已经替凤帝批了半个月的折子。
说实在的,这批折子这事若是传出去,那些个皇女们估计都争着抢着想要批奏折。
可凤轻狂却只觉得麻烦,每天里那些个大臣们无聊的芝麻大点事也要请示,自己不能做决定,不能给帝王分担,白拿朝廷的银子,只一想起来,凤轻狂就头疼。
她无奈的看了一眼凤帝,揉了揉眉心。
“是,杀害赤烈新君的人是他后宫里的一个妃嫔……”
凤轻狂这话,让凤帝觉得有些惊讶。
这杀人总得有动机,那这妃嫔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凤轻狂看出了凤帝的疑虑,开口解释了起来。
“赤烈新君后宫的那些个妃嫔们,都是个贪慕虚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