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宫主被杀的真相。”钱浅开门见山的冲厉含雪说道:“换两人的命!”
“呵……”厉含雪笑了,她将目光投向站在钱浅背后的厉曜:“我父亲是被厉曜亲手所杀,怎么?做了不敢认?”
厉枭救兵赶到,厉曜望着被重重保护的厉枭和苏琅玉,似乎有些冷静的样子,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实力不足以在重重包围中战胜厉枭,他并没有轻举妄动,反而安静的站在原地,幽深的目光投在厉枭和苏琅玉身上,沉默不语,脸色白的吓人。
厉曜的这个反应让老母鸡钱浅松了一口气,让她可以分神处理眼前的难题,在重重包围中保住两人的命。她抓紧时间冲厉含雪说道:“含雪小姐,眼见不一定为实。您父亲的死是个局,左护法大人和您父亲都是局中人,您……”
钱浅一句话没说完,厉含雪身边突然跳出个中年人来厉声冲她呵斥:“老宫主被厉曜所杀,这是事实!你休要狡辩。老宫主养虎为患,含雪小姐为父报仇取厉曜性命本就天经地义。小姐,莫要与她啰嗦,直接取了他们两人的性命。”
“这位前辈你很急啊。”钱浅很敏感的嗅出一丝不对,她直接用瞎眼对准了开口的那人,语气有些咄咄逼人的发问:“怎么?我要说的话含雪小姐听不得?含雪小姐已经答应在我这里买消息,你急着杀左护法大人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杀我?倒像是……急着灭口的模样。”
“一派胡言!”那位中年人一脸大义凛然,主动向前跨了一步,看起来像是立刻想要对钱浅动手的模样。
这时候,钱浅身后的厉曜突然有了反应,他猛然转身,一双利眼紧盯着那个中年人,突然就冷笑起来:“陈影瑕,原来如此,你藏得倒好。”
“含雪小姐。”见到自家老板有正常反应,似乎已经恢复理智的模样,钱浅顿时大感放心,开始一门心思的忽悠厉含雪:“宫主闭关之地常常有人把守,怎么出事那日偏偏无人?小姐没想过?”
“惘妖!”厉含雪将头一偏,她身边的惘妖立刻前跨一步恭恭敬敬的低下头:“小姐,那日原本是我和邪鬼值守,是宫主传我进去,让我去将苏琅玉和陈长老都唤来,我将苏琅玉带来后,陈长老已然在宫主闭关之地外等候,他带着苏琅玉进入闭关之地,我与邪鬼守在外,差不多两炷香功夫,陈长老出来,传了宫主命令,让我们离开,陈长老当日是与我们一同离开的。”
“你们离开时……”厉含雪眼睛微眯,目光在惘妖和邪鬼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宫主还活着,苏琅玉也活着。不会错!”邪鬼立刻低头答道:“陈长老出来时,大门打开,属下看到了宫主和苏琅玉相对而立。”
“邪鬼大人,”钱浅突然插话问道:“那日陈长老可是将闭关之地的大门全部拉开,这样您才能一眼望到内里情况?”
“正是!”邪鬼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回答了钱浅的问题。
“那么……”钱浅笑了:“陈长老和苏琅玉进去时,可也将大门全部拉开了?”
“并未!”惘妖已经反应过来钱浅的意思了,她很确定的摇摇头:“当日陈长老送苏琅玉进去时叫了门,宫主允许后,他像往日一般,只将大门拉开一人可入的窄小缝隙,和苏琅玉先后进入。小姐,如此想来的确颇为可疑,陈长老出来时,倒像是特意将门拉开,让我们看到似的。”
“强词夺理!”陈影瑕冷哼一声:“小姐,厉曜为了脱罪,自然任何借口都能想出来。宫主的确是死于厉曜之手,这一点毋庸置疑,厉曜的刀法旁人无法模仿。”
“含雪小姐之前可见过苏琅玉?”钱浅没理陈影瑕,反而继续冲着厉含雪开口说道:“不管小姐是否见过,但邪鬼和惘妖两位大人一定是识得她。不妨让两位大人认一认,眼下与右护法厉枭大人站在一处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