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完全都是演戏,至少生日惊喜是提前安排妥当的。所以,结束新闻发布会之后,陆恪就径直拜托了贝克汉姆,避开了狗仔和球迷的视线,偷溜到了时装周的举办地,专程过来接坎蒂丝下班。
陆恪抵达现场的时候,不太熟悉地形,绕着几个帐篷兜兜转转了一小会,最后才成功地找到了目的地,没有想到却无意中捕捉到了卡莉和其他模特针锋相对的对峙时刻,尽管没有能够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只言片语却已经足够。
陆恪想着直接登场,和那些模特们撕逼,即使是以一敌百,他也丝毫不会胆怯;但面对这些包围在八卦消息之中的模特们,即使是撕赢了,那又怎么样呢?事情似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而坎蒂丝的处境也不会改善。
既然那些模特们见不得别人好,总是用恶意揣摩别人的生活;那么他们就要生活得更幸福更快乐,让那些嫉妒的视线全部都饱受折磨,继续生活在恶毒的思想之中,自己折磨自己,永远都无法摆脱。
于是,一出好戏的想法就登场了。
果然,陆恪没有表演天赋,坎蒂丝和她的两位好友都看出了破绽,事实上,只要是熟悉陆恪的朋友,估计都可以看出来;但对于那些旁观者们来说,陆恪的演技还是够用的,至少他们没有找到明显破绽。
“看,我明知道自己的演技如此糟糕,还英勇无畏地逆流而上,这是不是非常值得嘉奖?”面对坎蒂丝的吐槽,陆恪一本正经地说道,说完还挺起了胸膛,用力拍了拍胸口,抬起下颌摆出了一副“傲娇小王子”的模样。
坎蒂丝细细地注视着陆恪,她知道,陆恪是故意这样做的,为了缓解她的窘迫和害羞,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陆恪那张俊郎的脸颊就变得越发可爱起来,她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凑了上前,用双手捧住了陆恪的脸庞,热情洋溢地印下一个吻,以这样的方式表示回应。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浅浅的吻,却没有想到胸腔里的氧气开始不足时,这才回过神来。
两个人微微地分了开来,坎蒂丝依旧捧着陆恪的脸庞,眼神迷离地注视着陆恪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隐隐可以捕捉到瞳孔深处正在点燃的火苗,坎蒂丝脑海深处的调皮恶作剧想法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就好像小恶魔举起了三叉戟一般。
然后坎蒂丝就再次靠近了陆恪,一头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滑落下来,将车窗之外朦胧的月光和路灯全部都阻隔开来,车厢里的气氛就越发暧昧模糊起来,鼻翼之间的灼热呼吸就开始一点一点翻滚起来,几乎就要烫伤皮肤。
坎蒂丝轻轻地伸出了舌尖,间隔着一段距离,若有似无地描绘着陆恪唇瓣的形状,似乎好像随时都会碰上却又始终保持着距离,然后陆恪就忍不住地微微向前,结果坎蒂丝却狡猾地往后,两个人就这样你推我挡地纠缠着,彼此的呼吸就死死纠缠在一起,彻底无法分开。
那若即若离的触碰,在皮肤表面制造出一种微微的波澜,让人心痒难耐,却又偏偏没有打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你知道,你现在正在玩火。”陆恪注意到坎蒂丝的唇瓣上扬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流离出了一抹得意和俏皮,他不由低声说道,嗓音里的沙哑泄漏出了他的紧绷。
坎蒂丝眉眼之间的笑容就这样漫溢出来,“我知道,这就是最开始的目的呀!”说完,她还朝着陆恪眨了眨眼,银铃般的笑声在喉咙深处涌动着,但眼看着陆恪就要强硬地消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坎蒂丝又机敏地用右手阻止了陆恪,“不是说,今晚还有惊喜活动吗?其他事情还是可以暂时先等等的。”
而后,坎蒂丝就完全拉开了距离,和陆恪肩并肩地坐在后排座上,砖头看向了窗外,就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陆恪一脸郁闷地靠向了椅背,脑袋后仰地搭在了后面,声音压抑着涌动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