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又到了星期四了,说实话在学校憋了快4天,这些孩子们的心早就开始往学校外的广阔天地飞去了。到了晚自习同学们就开始叽叽喳喳的商量着明天放假的活动了,一个个越说越高兴、越说越激动,渐渐地三节晚自习就上成了“辩论赛了”。
第一堂课是一个温柔贤淑、慈眉善目的生物老师坐堂,可能是爱美之心、也可能是出于尊敬吧,大家都不愿意去得罪这位说话好听、长相好看的女老师,就连班上的话痨们竟然都集体“闭嘴”了。
第二堂课是语文老师曹英傅坐堂,这位长相敦厚、体格圆润被同学们戏称为“行走的安屠生童话”大师并未得到同学们的青睐,课堂上同学们总是悄悄咪咪的讲话。但是坐过讲台的人都知道,讲台下的人做什么事,讲台上的人都看得见;讲台下的人越掩藏,反而看起来越明显。就这样,曹老师打了一节课的“地鼠”,同学们也乐意去当“地鼠”,这个刚被批评完,另一个又起来了。
就这样,老师熬到了下课,同学们熬到了下节课。
第三节政治课,是一位长命百岁的老爷爷坐堂。据他说他的工龄大概有在座各位同学父母的年龄那么大,可能有的同学的父母还是他的学生。
能证明这一点的,除了他苍老的容颜以外,还有他长长的白眉。晓峰听母亲说过,眉毛越长活的越久;那么按他眉毛的长度来算,他应该活在上个世纪咧。
这位老先生可能是年纪有点大了,有些时候耳朵不太好使,经常把东听成西了。
在这个浮躁的夜晚,既然是有老先生坐堂,那么注定有一场意外是要发生的的,而这“幸运儿”竟然是平时不怎么调皮的晓峰。
到了第三节晚自习了,晓峰也变得有些浮躁,但是他还是强忍着说话的,因为他见识过这位老先生的厉害——前几天有一位说话的学生被他邹成了“猪头”,鼻血流的满地都是。
但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有人会问晓峰问题。
在老先生讲完课本后,同学们开始自己复习。这时坐在晓峰后边的“山羊”戳戳晓峰的背,偷偷摸摸的问晓峰问题,由于声音太小听不见,晓峰就转过去直接让他问题。本来就很正常的一个问问题,结果山羊旁边的李伊捂着嘴“咯咯咯”的笑,这一笑不要紧,歪打正着的被老先生给看见了。
老先生走过来,把三人都拽了起来。
拽起来就算了,晓峰竟然还试图去和他讲理,“犇老师,我刚刚没有说话,我只是在给严扬讲题。”老先生看了他一眼,“讲题有那么好笑吗?我讲题你们咋不笑呢?”班上的同学附庸着“嘿嘿嘿”的笑起来。
晓峰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他极力想要辩解,但是现场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他再有过多的解释了,但他还是说出了口,“她为什么笑我不知道,但是你什么时候听到或者看到我笑了?”现在的晓峰就像是伫立在崖壁上的“迎客松”一样,只能硬着头皮死抻。因为他的理解是要么认怂,要么辩解;认怂他自己感觉心里迈步过去,所以他只能选择后者。
在长眉老先生看来,选择了后者就是选择了对尊师重道的挑战,谁要挑战,他就要和谁斗争到底。
晓峰刚说完这句话,犇老师脸色一下就变了,两个眼睛就像要射出一道光一样,把晓峰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即使是心里有点发怵,晓峰依然还是盯着他的眼睛,就像是负气的孩子不愿意低头一般。
“你看什么看,不服气是不是?”犇老师不乐意了,心想今天遇到愣头青了,“老师,你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说话。”晓峰还在坚持着,他以为凭借着自己的执着,可能会让老师的口风软下来,但是他想错了。
“啪”犇老师上前照着晓峰的脸蛋就是一巴掌,瞬间晓峰的脸上就见了颜色。这一巴掌把晓峰脑子都打懵了,他没想到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