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在昏迷前,吴松清楚地看到她指着张一鲁,口中说着你你你。这就说明贝珠是认识张一鲁的,再结合之后张一鲁对贝珠的关切神情,那么两人的关系,也就不难猜测。
只是,这里的问题是,两人为什么没在一起?
“师父,那您为什么要离开她呢?”
吴松问道。
“离开谁?”张一鲁半闭着眼睛,像是很快就会睡去,“我离开谁了?我谁都没”
张一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吴松背着张一鲁上楼,将他放在床上。
看着熟睡的张一鲁,闻着满鼻子的酒味,吴松心里一动,忽然想到张一鲁如此嗜酒的原因了。
这个原因,或许就和贝珠有关。
阳子本来答应吴松和张一鲁,帮助他们寻找阳郎候,结果,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阳子根本就抽不开身,自然也就无法帮助他们。
没有阳子的帮助,吴松他们在海上就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就无从去找阳郎候,于是两人就在岛上住下了。
张一鲁又恢复了他嗜酒的本色,早上一睁眼,就四处找酒,然后就把自己灌得呼呼大睡。
以前吴松看到张一鲁的这副样子,会打心眼儿里产生一些厌恶。但是,现在看去,吴松只觉得心酸。
除了第一天,吴松趁着张一鲁喝醉,打听出了一些东西,后面几天,张一鲁一直处于酒醉的状态,吴松是什么也没有打听出来。
在客栈里住了三天,到了第四天,阳子派人来客栈请吴松去白鲸府。
张一鲁又把自己灌醉,躺在床上大睡。
吴松跟着人来到白鲸府,在会客厅里,阳子已经等在那里。
“吴松修士,请坐。”阳子起身迎接。
吴松坐下,道,“阳子姑娘,不知道贝珠岛主现在怎么样了?”
“岛主身体基本已经复原,没有大碍了。”阳子道。
“那就好,那我能去见见岛主吗?”吴松道。
他想去见贝珠,一是想看看贝珠的伤势如何,二来,是为了了解当年她和张一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张一鲁嗜酒如命,吴松虽然厌恶,但是只当他是个人喜好,也就没有想着去管。现在他猜测张一鲁估计是借酒浇愁,那他可就不能不管了。
张一鲁修为高深,所以如此嗜酒,身体现在还没有出什么问题。但是长此以往,身体迟早会吃不消的。
他当徒弟的,应该化解师父的心结,让他把酒戒掉。
“这个,吴松修士,我怕是不能安排。按说您是中界岛的大恩人,就算你不说,我们岛主也该亲自来见您,来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可是”
阳子面露为难之色,欲言又止。
“明白了,是和我师父有关吧。好,既然岛主不想见我,那我可以理解。那么,阳子姑娘今天把我找来,是有什么事吗?”
吴松道。
“今天把您找来,确实是有事想和您说。只是这件事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阳子踟蹰道。
“无妨,你说吧。”吴松道。
“两位呢,是贵客,来我们中界岛,本应好好款待一番,可是无奈我们中界岛现在处于混乱中,要想把混乱平息,还需要一些时间。
在此期间,我们无法抽出时间来照应二位。
而且,中界岛随时都可能被海盗们侵入本岛,所以,两位再呆在这里可能会有危险。我们想请两位,离开这里。”
阳子说完, 都不敢看吴松的眼睛,双手紧张的搅着。
“知道了,我们下午就搭乘路过商船离开这里。”
吴松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