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脚,趁着这功夫已经有不少的黑衣人跃上了营墙。
随着营门的破碎,营地外敌军都改变了攻击的路线,显然早就做好了强行突破营门的打算,陈远山知道如果让他们从营门处源源不断的涌进来,那自己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下可谓是败局已定呀!
打定主意的陈远山立即带着二使向营门处杀去,打算从外边截杀敌军,隔离开内外的敌人,给部下们剿灭内部敌人重新封堵营门的机会。
营门口,营门被破之时,赤旗舵主张耀山正在这里,赤旗陷阵军的人马正站在第一战列直面敌军,爆裂的营门那溅起的木屑打的大家的盾牌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好在大家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卒,不慌不忙,早就用盾牌护住了自己的全身,拿身子顶住盾牌硬扛着爆炸的冲击。
爆炸还未过去,可是敌人已经进来了,不等张耀山睁开眼睛观察,第一阵列的许多人就已经飞上了天,那是灭情仇直接选择了最简单、最高效、最直接的办法,凭借着自己高超的实力和内力直接把他们打上天空去,在这慌乱的战场上,等他们掉下来的结果就是乱刃分尸。
张耀山在第一声惊叫开始就知道不妙,顾不上自己和对方那高手的实力差距有多大,第一时间直面与他,手中长刀当啷一声和对方的长剑撞击在一起,心中气血翻涌,手中颤抖不已,勉强压下去难受的感觉,张耀山咬牙再次递出长刀,就算是灭情仇当面也不能让他胆怯。
灭情仇黑衣映衬的狰狞脸庞闪过一丝不屑,长剑快速抖动起来,伸向张耀山的长剑却忽然诡异的一抖,一根弩箭被磕飞出去,恼怒的他转眼看去,只见张耀山身后几乎被打穿的第一站列之后,第二战列的士卒一脸镇定的站在原地,正在张弓搭箭,新的弩弓已经瞄准了他。
“噗!”轻微的一声,虽然微不可察,但在灭情仇耳朵之中却如同惊天霹雳一般,抖动的长剑连收回都不收回,又旋转着去磕飞新的弩箭,连绵一般的弩箭就像长着眼睛一般,完全绕过了张耀山等第一站列的人,只去灭情仇他们的人。
张耀山也不知道退却,趁着灭情仇被弩弓手压制,挥刀再次压上,长刀带着阵阵霹雳之声狠狠的劈向灭情仇。
迷灭情仇不闪不避,长剑舞成了一朵花,一缕缕元气附着在剑气周围形成一个元气盾将他附近全部遮盖在后边,不仅挡下了全部的弩箭,连张耀山劈在上边的长刀也只能引起一阵阵晃荡。
张耀山心急不已,怒吼连连,长刀挥舞不断,却毫无寸进,从破裂的营门冲进来的敌军越来越多,每多一个灭情仇的脸上就多一分鄙夷,一点也不着急自己被压制的事实。
直到那些敌军站满了灭情仇身边两侧,他才怒吼一声,长剑停止了挥舞,向前一斩,元气盾顿时破裂,大量的元气就像暴动一般向着张耀山的方向冲击而去,不仅将张耀山击飞出去,大量的第一战列的人,甚至第二战列的人都有不少被冲飞出去,直面元气暴动的张耀山口吐鲜血软绵绵的在天空之中就咽了气。
张耀山被击飞,他那一身特殊的轻甲直接暴露了他的身份。
发觉营门被破支援而来的几人顿时眼泪就流了出来,仰天悲呼“耀山!”,“兄弟啊!”,“啊!呀!”
六道磅礴的气劲隔空打向刚刚爆发了一下的灭情仇,把他又逼退了几步,刚刚击杀张耀山取得的优势又丢掉了。
灭情仇怒视着陈远山,陈远山怒视着灭情仇,生死大战一触即发,沉默不言的几人除了厉吼叫骂就是死命的厮杀,一时间倒是把灭情仇困在中间不得动弹,战团将不大的营门也封锁住了。
陈远山心中怒火一片,眼中寒光闪闪。此时的风易山却在寒风之中站立不安,既有激动也有不安,躁动的心情完全不需要掩饰,身边几乎所有人都来了,但除了高兴和翘首以盼之外还有祝三娘不满的嘟囔与眼中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