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看不惯西南区那些人,经常假借执行任务四处抢人家的传承之物,臭不要脸!这回踢到一块铁板了,无端端招惹到这个牛掰的蛊婆,结果还不知收敛,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来我们这里搞东搞西。”王平克一脸不屑,说道,“总之,这蝴蝶也好,与蝴蝶联系密切的那个民间小组织也好,只要不祸乱秩序、危害他人,我们就当不知道。”
“啧啧,你这做法好像和组织的宗旨不相符吧。”
“宗旨个屁。”王平克作势呸了一下,“我们王家还有个镇宅的玄龟兽呢,要不要杀了煮汤喝?再说就西南区那些人,多少养蛊养小鬼的?特么的全是州官放火……”
“行啦,我就是想打个架而已,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叶琳娜打断他的牢骚,眼睛一转,突然很欢畅地笑了起来,“诶,一直听说我们王总管身手了得,可从来没有人见过你出手,要不然我们练两手?”
王平克一愣,半晌后才认认真真说道“我不会跟你战斗的。”
“你怕?”叶琳娜激将道。
“嗯,我怕……我怕你会死。”
叶琳娜发现,一向都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王平克一旦严肃起来,竟然有种莫名的气势。
连那爆炸头都没有那么搞笑了。
不过这愈发勾起了她的战意。
“哈哈哈,你就这么自信?”
“是的,一定会的。”王平克直视叶琳娜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次我跟女人战斗,最后都是以她高呼‘要死了、要死了’结束的,从无例外。”
不知从何处吹来一股带着肃杀气息的寒风。
下一刻,本来端坐在皮椅上的王平克瞬间变成了一抹虚影。
求生欲极强的他出现在办公室另一个角落,看着突然被轰成稀烂的皮椅,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我很喜欢这椅子的……”
话还没说完,他又遁到了屋外的走廊。
逃到楼外。
逃到基地外。
第二日,一个用词模糊的报告传到了身在京城的欧阳甫那里。
据称东区支部的主基地遇到不明势力袭击,建筑物多次受损,暂无人员伤亡,申请拨付一笔数额不小的维修费用。
而与此同时,执行主管王平克以家中乌龟生病为由休年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