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让那个时间点的自己发动攻击。

或者说那个自己无法同时在两个异空间作出不同的指令。

重楼本就是一通百通的武道天才，这些年前往异世界的冒险中更是让他在空间法则上领悟颇深。

经过楚浩然的提示，瞬间陷入了顿悟当中。

至于重楼能否通过空间领悟时间，甚至融会贯通答道命运的层次，楚浩然已经不关心了。

他走出皇宫，跃向城头，却发现紫萱早早的等待在那，似乎预料到他会到来。

紫萱的容貌虽然还是少女，但那一份母仪天下的气质却是任何人都无法媲美的。

非是那手握王权女帝，而是那兼爱苍生的大德。

钟天地之灵秀，说的就是她。

长发迎风飘展，眼神远眺。

“能够问你一个问题吗？”

楚浩然点头，紫萱问道“你为什么想看到这世界陷入战争，别跟我说女娲一族需要公道，这种话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楚浩然问道“圣女当年的故事我曾听过，我想问一句，圣女对重楼是否有过感觉，男女之情。”

紫萱像是陷入了回忆，然后果断摇头“重楼是天生的王者，而且是真正的王者，他的一生都献给了武道。”

“他看我的眼神从来都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慕，更像是一个武痴在观察一件新事物，一件他从来没有了解过的事物，他在感受的只是这世间的规则，爱情也许只是其中一种。”

紫萱似笑非笑，不知道是惆怅还是欣喜“女子心细，怎会察觉不到他人眼中那爱意的真假。”

“重楼固然坦荡，没有任何想要欺骗我的地方，可是我又怎么会因为仙凡有别，注定无法和徐长卿再续前缘就移情别恋呢？”

“何况，这仙凡有别，恐怕我才是那仙。”

楚浩然笑道“所以圣女选择了爱苍生而非个人，完成那属于女娲一族的使命。”

紫萱点了点头。

“你倒是死得其所，却留着女儿来继承自己悲惨的命运。”

想起青儿，紫萱实在是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个一出生就被封印的女儿。

可终究是自己太弱小，无法违抗那冥冥之中的存在。

楚浩然转身离去，同时说道“女娲一族以爱之名行走人间，却总是未经历过亲情的爱，却只是活在别人歌颂的爱情里，既然重活一次，为何不弥补那些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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