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叫住他,“站住,这就要走了?”
赵鸣咬牙转身,“你想怎么样?已经让你赢了。”
燕七在边上不满地喊,“赵鸣,输了也要有输了的风度,可别让人看不起你,刚刚是你先挑衅六娘。”
“你这样离开,算怎么回事?”
赵鸣看了眼静默的萧珩,冷笑,“燕七,少蹬鼻子上脸,和你有什么关系?”
萧珩牵着缰绳,不急不缓地开了口,
“赵鸣,男子汉做事要有担当,你丢的不仅仅是公主府的脸,还有整个皇室的脸,想想清楚再走。”
他终于撕破了刚才那静默的脸,淡淡地道,
“你若是想要从公主府里除名,可以转身就走。”
赵鸣梗着脖子,怪不得。
顾六娘胆子大,下手快,因为有萧珩在背后做支撑!
就算今日他赢了,想必也能够全身而退吧!
阿琅下了马儿,
“赵公子,你还没听我的要求,就想走了吗?”
赵鸣,“你想怎么样?”
阿琅将手中的长弓放回武器架上,看着赵鸣,
“加上今日,我统共和公子见过两次,可公子每次见我,都带着满满的恶意。”
“更是出口不逊,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公子。”
“还是说,公子一贯作风就是喜欢逞一时之快,结难解仇家?”
“若不是,还请公子说个一二三出来。”
“大家同在上京,抬头不见低头见。冷静些,将事情说清楚,依理直言既好。”
赵鸣,“有什么好说的,是我输了,没想到一介莽夫之女,竟然也生了副好口舌,和那些酸臭文人一样叽叽歪歪。”
阿琅上前一步,直视着赵鸣,
“赵公子的话,哪一句我都不爱听!”
“你的意思是既看不起武将,同样也瞧不上文臣么?”
“那什么能入你的眼?如婉妤一样的女子么?你的世界只能见着她么?”
阿琅带着愠怒的眼,落在赵鸣的身上,仿佛带着火。
“武将就是莽夫吗?那你知道做一个武将要具备什么吗?他要学武,一日不可荒废,寒冬酷暑,每日都要在外操练。”
“双脚要翻越多少冰河高山?他们做的是最危险的事,过的是天底下最操劳的日子。”
“那拳脚力气不是别人给的,是他们自己一点点练出来的。”
“他们不仅要学武,还要善谋略,懂布局,否则在战场如何能胜敌人?”
“他们凭什么被你说一句‘莽夫’?若是没有他们这样保家卫国的莽夫,你能够在上京过膏粱锦绣的生活吗?”
跟着赵鸣身后的,也有几个武将之子,听了阿琅的话,顿时变得沉默。
他们虽跟随着赵鸣,但时常被赵鸣拿出来说,说他们只有力气,没有脑子。
这个顾六娘,好像真的不一样。
阿琅停了片刻,话锋一转,又道,“赵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何如此看待旁人,文人就酸臭了吗?”
“他们学仁义,学治世之道,满腹才情,风雅些,怎么了?他们也是头悬梁,锥刺股的学出来的。”
“他们说话高深一些,怎么了?”
在场的人,纷纷低下头去,燕七觉得,他的耳边好像有电闪雷鸣般的乐声响起。
曾经,有一个话本上说,有这样的仙乐响起,那就是他遇见了自己最爱的人。
难道,顾六娘,是他爱的人吗?
燕七双眸熠熠生辉,看着阿琅,只觉她周身光芒万丈。
阿琅:“赵公子,不知我这样说你可认可?我不需要你给我跪地求饶,更不用你喊我什么,但是,我有一件事想请你老实的回答我。”
赵鸣闭上眼睛,心一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