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初冬。但是中午的暖阳照在人的身上依旧有一种异常舒服的感觉。百千万嚼着花生到了一个茶馆之中。要了一壶茶后就坐在旁边看茶馆之中的人。
这个茶馆比不上沈游所去的‘一瓢饮’那么高档。只有一层。说白了更像是三教九流的一个集散地。顺带着打听点江湖消息。
讲书的茶博士一响镇尺。聊得是岳武穆大破金兀术。说书的那个人身穿长袍马褂。若是留个辫子。估计得有人认为是满清遗老。
百千万坐在那里眯着眼睛望着茶博士。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遥想当年天桥这边靠嘴吃饭的有数來宝的曹麻子还有相声的祖师爷。诨号穷不怕的朱绍文。眼前这个茶博士虽然有几分功底。但是比他们却还差老远了。
坐在他旁边桌子上的是两个小年轻。两个人一看就是在等什么人。百千万刚刚喝完一碗茶的时候。小年轻等的人也來了。百千万一看这个四十來岁的人的走路的架势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当年车把式行一脉留下的传承。
满清时候。在四九城呆着的一个法国人觉得黄包车便利。于是就从东洋引进了黄包车。黄包车在民国的时候获得了巨大的展。先后在当时的四九城、申城、津门等大城市都得到了大力的推广。第一时间更新诸多车行也应运而生。随着车行的产生。行业内部的矛盾也就凸显出來。为了协调各车行内部的矛盾。车把式行一脉也就应运而生。
随着太祖进入四九城。黄包车也逐渐取缔。虽然出租车逐渐盛行。但是这一脉入行的规矩却不见得改变。正式的传承都是从扎马步开始练。所以走路的姿势也非常的明显。
显然。那两个小青年是有求于这个汉子。一见那个汉子进來。两个人一个拉凳子。一个给满上茶。稍微胖些的那个一脸谄媚的说道“角龙哥。我叔让我來找你。你看给我兄弟两个协调下弄个地方。第一时间更新我们做点事怎么样。”
那个被叫做角龙哥的汉子瞥了他一眼道“怎么滴。这是你叔叔的意思。”
“不是不是。我叔叔说您给我们安排个人我们跟上几年。然后再让我们自己干。我们哥俩这不一合计。怕您欠人人。所以我们这不想自己干吗。”
角龙哥哼了一声说道“怎么滴。觉得自己的翅膀够硬了啊。不是我说你们。就你们那两把刷子。在津门都吃屎都抢不到热的。更何况跑到四九城。你以为这是你们津门那边的郊区啊。”
可能是觉得角龙哥话语有些难听。或者是两个小青年也不过是听得介绍人说角龙哥的事迹自己压根沒有考证过。两个人当即脸色一变。那个胖子也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角龙哥。我们來这是以为我叔的嘱咐。您当哥的出道早。但是您也不能这么埋汰兄弟是不。我们只不过想问你求条路。后续的事又不去麻烦你。”
或许觉得自己说的有些重。角龙哥听后口气也和缓了一下说道“你叔叔辈分高。他能够看到的。别说你们。就是我也不一定能够看到。老马实的按照你叔叔说的做。别的不说。你知道今天我为么把你们喊这里來吧。”
百千万坐在一旁慢慢的喝着茶。这种老江湖的茶馆看上去和一般人沒有什么区别。集聚的也都是三教九流的人物。
眼见那两个小青年摇摇头。角龙哥低声说道“这个地方你看上去是一个普通的茶馆。实际上各行各业的人都在这里。你看那东南角落里的中年壮汉吧。”
尽管他压低了声音。但是在百千万刻意的倾听下还是能够听到。当即随着他所说百千万看到了角落里的壮汉。他的衣服虽然普通。但是看上去却非常的干净齐整。
这个时候角龙哥的话语又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我跟你们说“那家伙的师爷是当年在天桥下练气功和摔跤的沈三爷。在太阳穴上砸砖。将石磨盘压在胸前。铁锤來一个胸口碎大石。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传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