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再说。”
陈文神色稍缓,看了眼张四,点了点头。
三人经此一说,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喝下去,这“肚里烧”本就没啥后劲不说,就算真有后劲,后劲再大,此时三人恐怕也没啥醉意了。
张四回到桌前,拍了拍迷迷糊糊的王三肩膀,打趣道“胖三,你干啥呢?睡着了?你可别给我装睡啊,你这一身的肉,我和陈文两人背你可都够呛,再不走可就要耽误明天的点卯了!”
王三虽满心疑惑,但也不好意思多问,只好懵懵懂懂的走向房门。
陈文和张四各自看了一眼,跟在后面出了房门。
下了楼梯,三人来到一楼,跑堂的店小二看见三位下楼的官爷,赶紧腿脚麻溜的跑上前来,伸手递给陈文一个装满肚里烧的酒葫芦,一脸殷勤。
陈文伸手从胸前掏出几两碎银子,交给了店小二,再将酒葫芦挂在腰上 。
一更鼓响。
三人转身一起出了大门。
传闻南疆边陲多烟瘴,纵横交错的密林深处多蛇虫鼠蚁,苗女善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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