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伏乱大哥最近忙什么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他归来呢?”听到凌瑀的话,众人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秦墨更是迈步走到凌瑀面前,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现在所做的事情我们接下来也会做,现在你们什么都不要问,我们需要找一处僻静之地好好医治伤体,等你们将体内的归墟之力全部清除掉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凌瑀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沉声说道。伏乱在回到华夏之时就已经和凌瑀谋划好了一切,如果没有赤罗至尊突然离世的消息,或许他们早就按计划行事了。不过好在一切都在凌瑀的掌控之中,还来得及。
听到凌瑀的话,七人也不再多问。一来他们了解凌瑀的性格,如果他不想说,肯定有他的原因。而且凌瑀对世事的把握极其精准,他想到的事情一定有了解决之道,他解决不了的事情,众人就算知道也束手无策。二来华夏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他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有些时候想要替凌瑀出谋划策也因为环境的局限而无计可施。所以,他们只需要听从凌瑀的吩咐就可以了。
就这样,八人寻觅了一处人迹罕至的荒山,归墟七煞在山中吞食着赤罗至尊留给他们的灵药,驱除体内的归墟之力。而凌瑀,则潜伏在山巅,一边替众人护法,一边努力修行,希望可以在这段时间内有所突破。此时的凌瑀处在破妄境初期,斩断了两条枷锁,虽然在华夏大路上已经属于顶尖高手,但他深知,以自己现在的修为,若想对付万灵星域的强者,还远远不够。自从凌瑀堕入归墟至今,每日都会挤出时间冥想修行,一刻不敢松懈。因为凌瑀的体制特殊,所以在与归墟之力抗衡的时候,那股神秘的力量不但没有将其灵力腐蚀,反而令他体内的真气越发的凝实。而且最近他的情绪波动很大,大起大落之下竟有了突破的迹象。修行路便是如此,早期重在修身,后期重在修心。因为在修者初窥门径之时,需要强化肉身,使自己的身体能够承受天地灵气的滋养,不至于被充裕的灵气爆体而亡。而自困龙境开始,修者更为看重的则是对天地道痕的临摹和感悟。人生在世,祸福相依,况且修行路本就是逆天而为,天劫相阻,红尘苦多,每一次体悟便是一次灵魂的升华。
凌瑀八人隐居在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中,排除一切杂念,心无旁骛的修行。众人本以为少则三天,多则七日便能够恢复至巅峰状态,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在山中一坐便是七七四十九天。在这四十九天中,人们餐霞饮露,各自修行,修为达到众人这般境界,俗世的酒肉已经不是必需品。他们于深山中各占一隅,并无交流,在这个时候,彼此之间的交谈都成了多余的赘述。
归墟七煞和凌瑀避开世俗的这段时间内,一共发生了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赤罗至尊仙逝的消息不胫而走,得知这个消息,万灵星域蠢蠢欲动,似要有大动作。第二件事情,当赤罗至尊离世的消息传出三日之后,酆都山突然闯入一名身高八尺的短发大汉,此人身上波动着仙人境的修为,裹挟着滔天的威压席卷酆都山。被这股威压惊动的冥河老祖冲出重重鬼雾,与其对峙,二人并没有动手,而是于半空中整整对视了三个时辰。当这名大汉离去之时以方圆百里都能够听见的道音厉声警告,如果幽冥族不离开酆都山,将会承受大汉雷霆万钧的灭族手段。又过了三日,冥河老祖竟然带着幽冥族的修者仓皇离去。此后,酆都山恢复了往昔的平静,之前镇守酆都城的阴氏一族也结束了流离失所的生涯,回到酆都山。第三件事情,是在归墟七煞身边发生的一件玄妙之事。因为在这四十九日中,每隔几日山顶便会绽放出道道霞光,天地灵气汹涌而至,已入深秋的苍山百花齐放,宛若盛夏。一些具有先天灵智的野兽被浓郁的灵气滋养,逐渐开化,它们对着山顶叩拜,态度恭敬。
第五十日清晨,当第一缕霞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