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清晨,滕王府正厅内,传出一声清喝。
“什么,人没找到?半年前关了茶楼,不知去向了?”
站立在厅中的王成轰的一声跪地,心中哀嚎,早知道昨日便否决见过云中鹤的事了,白跑一趟不说,还要接受王爷的怒火,显得自己办事不利,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低眉顺眼道“都怪小人在王管家死后没有继续去探望云中鹤,请王爷责罚,”
滕王爷也不是不讲理之人,知道此事怪不到王成身上,摆了摆手,示意不怪他,下去吧。
带人走后,滕王爷眉头微皱叫来滕海同询问“认真找过了吗,问过周边人没有。”
滕海同点头,“知道云中鹤搬走后,我四周询问过了,都说突然走的,去哪去干什么没有与人说过。”
滕王爷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几位是专门来接此人的,如今却找不着了”,摇了摇头,“你去代为通知一声吧。”
去小湖钓鱼的兄弟二人正一脸高兴的回了客苑,因为今天收获不错,钓了满满一鱼篓。
一脸疲惫的王府管家滕海同,穿过拱门走来,到了二人身旁弯腰行礼,低声道“小人遍寻也未找到云中鹤。”
这一句话犹如惊雷,二人听在耳内皆是一愣,云经年手中鱼篓一时没握住,掉在了地上,鱼儿也散落一地。
“什么?没找到?”云挥墨一脸难以置信,不是说知道住处吗,怎么会找不到呢,手指滕海同又问道“仔细点说,什么情况。”
滕海同一脸惶恐,轻声又将刚才所说禀告一遍。
云挥墨顿时不安起来,这些天内心中不详的预感果然应验了,回头看向云经年,“赶紧去将红烛和紫晴叫起来,我去找王爷请辞,我们自己去找,翻过郡里,也要将云叔找到。
云经年原本有些慌神,听了他的话,连连点头,丢下鱼竿转身就去叫二女去了。
云挥墨也不磨蹭,询问了王爷现在何处,快步向正厅走去。
“王爷,小子前来请辞,还是我们自己去一趟找找吧。”一进门,云挥墨拱手向首座滕王爷朗声道。
滕王爷一脸惭愧,轻声道“挥墨呀,都怪王爷我,你可别怪本王呀。”
云挥墨连连摆手,“小子前来叨扰,怎敢怪罪王爷,只望王爷将王成借与我带带路。”
“好好”,滕王爷手指滕海同,又道“去将王成叫来吧,帮着找到人了再回来。”
滕海同点头应“是”,转身出门,寻王成去了。
不一会儿,一脸惶恐的王成便跟着滕海同走了进来。
王成正要向众人行礼,院门外传来几声大叫“大人,尚书大人”,伴随着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
来人正是十几日前先回了皇都的胡涞。
云挥墨看见心急火燎而来的胡涞,内心一漏,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不至于又跟了过来,随即迎了上去。
胡涞一抬眼看见来人是云挥墨眼神一亮,随即又是一暗,跪地行礼后却是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越是如此,云挥墨越是感觉不妙,沉声道“发生什么事了!快说。”
胡涞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张密信,随后递上。
云挥墨打开密信看过后,脸色渐渐变的苍白,几滴热泪从眼眶掉落,云经年察觉到了不对,赶紧抢过密信看了起来,随后传出一声惊呼。
此时,二女也是挽手来了正厅,看见云挥墨和云经年的脸色后,赶忙跑了过来,出声询问。
扭头看见跪地的人乃是胡涞后,二女便是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了,不再作声,暗暗看着两人。
厅内滕王爷也是疑惑几人怎么都在门口脸色不对劲,走近后捡起密信看了起来,片刻后张大嘴巴,大呼道“什么!金腾云金上将军在皇都遇刺身亡了!”
屋内众人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