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拿出手的东西，到底是好是坏，人家心里自然有杆秤，忽悠不了的。

a a a a 想了一会儿，王曦道“知识输出不行……那就科技输出？那种缺乏能源支持就等同于摆设的科技输出？”

a a a a 赵竹仁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思路。

a a a a 丢一堆高科技产品给长端帝，看上去都是稀罕物件儿，可一旦没了电，那就只有堆灰。

a a a a 但很快，他就又坐了下去，道“还是不行……在这种级别的谈判上，哪怕你送一颗原子弹给长端帝，那也证明不了诚意，只能称为礼物，是用来当做敲门砖的。要证明诚意，还是得干货。遗人可不是阴阳师，陈院长之前耍的那些手段，在长端帝面前，无法奏效的。”

a a a a 没办法，他们和遗人之间，没有任何合作的基础，自然也就谈不上丝毫的信任。

a a a a 即使真的谈判成功了，下一刻就撕毁协议，也完全不会出乎任何一方的意料。

a a a a 大家都是想把对方往死里整。

a a a a 这件事儿，从一开始，就不靠谱。

a a a a 要不是为了刺探情报，这个计划估计连提都不会提。

a a a a “其实也不是……我觉得陈院长那一套，还是可以用的。”王曦似乎得到了启发。

a a a a “说说。”赵竹仁道。

a a a a 王曦道“医巫重归一统，是因为有了遗人这个共同的敌人。整个暗影圈子大一统，也是因为有了遗人的缘故。那如果我们再变一个敌人出来，让他成为我们和遗人共同的敌人，那就可以了啊。谈判嘛，肯定是求同存异，大家先找点儿共同话题，才好说下面的事情。”

a a a a 赵竹仁稍微思考了一番，道“你的意思是……陆侯亮或者子君？”

a a a a 王曦点头道“对啊。师傅，长端帝和陆侯亮他们合作的基础，不就是各取所需吗？现在，我们去告诉长端帝，说白老板，我们这边儿有家更大的供货商，魂魄质量上乘，数量也有保证，千年品牌，信誉和口碑都很不错，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做生意的对象？我们把自己变成一个中间人的角色，而且，我觉得这样，显得我们的后台更硬，对于出使人员的安全，也多了一层变相的保障。”

a a a a 这倒又是一个新思路。

a a a a 只是……赵竹仁一个人就做不了主了……

a a a a 这个说辞，人家不一定信啊……

a a a a 所以就还需要地府的支持。

a a a a 赵竹仁想了想，觉得可行，至少可以先问一下地府，看这些老妖怪觉得这样安排有没有什么大的漏洞。

a a a a 可还没有等他询问，常玉就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办公室，说地府来消息了。

a a a a 当听完常玉的话之后，王曦甚至怀疑常师叔是不是一直在门外偷听。

a a a a 地府的计划，基本上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a a a a 他们来消息，其实也是和赵竹仁所想的一样，要征求里院的意见，尤其是赵竹仁的意见。

a a a a 因为……地府指名点姓，说出使人员，要有王曦……

a a a a 于是这事儿就算定下来了。

a a a a 可是，在他们快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赵竹仁又说话了“出使之事，肯定不会马上就干，至少也得过个天，把一切的细节反复推演。”

a a a a 王曦和杨允佶都点头，表示这是自然，不打无准备之仗嘛，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

a a a a “这次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