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必要。
因为面对的是道中人士的缘故,我的卯阴臂已经悄无声息的收回了肩膀里面。卯阴臂在胡左延这种道气不俗的人眼中无疑就是一个弱点,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弱点放出去给别人打击。
我现在拿着道刀,而胡左延的两手空空,在别人看来我多少有些不讲道理的意思。可是在这种随时可能身死的情况下我可不会讲这些所谓的公平,如果真的说公平,那胡左延这种老前辈来对付我这种后辈就公平了?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我早就看淡了他人的看法,因为我知道有些人你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你做什么总会有人找出来毛病说你的不是。即便你是大圣人,也会有人在你的行为上说三道四,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胡左延一点儿都不在意我手中的道刀,看到我拿出刀子的时候脸上还出现了些些的不屑,看得出来他非常的有把握把我打败。
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已经势要对付我们,彼此间的交手瞬间就展开!
现在不是身手上的单纯较量那么简单,大家都是要拼了命的。毕竟我们在对方的眼里是恶人,定然会防止我们能够伤到他们而下重手。同样的我们也不会留手,因为我们同样知道对方不会放过我们,这一次的交手并非是点到为止的比试!
音舞深果然是和那个黝黑的女人对付上了,偶然间听湖泊边围着的人说这个女人叫简暄,姓简不假,可是这个女人却一点儿都不简单。只是现在我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看她们,因为我现在面对的可是胡左延,一个居合道里面的台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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