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大男人偷说悄悄话,心跳不自觉跟着加速,说的人如此,听的人亦是如此。
楚烈想,他是真的对死丫头动心了吧!不然为什么仅仅是将她的名字和自己心爱的人画一个等号,就能让他脸红不已?不然为什么当他对好兄弟提起这个名字时,心跳声响彻整个胸腔?
“然后呢?”肖鹤也跟着放轻了声音。
“名惑。”说完,嘴角咧到耳后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姓苏名惑?叫苏惑?”肖鹤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她叫苏惑?”
“对啊对啊!我媳妇儿!”
“原来她的……”肖鹤意识到什么,他和苏惑认识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会给她带来很多麻烦。这么说来,苏惑那一脸的伤,全拜楚烈所赐?
楚烈到底做了什么,让她伤得连他这个亲朋友都没认出来。想到这里,刚刚积累的好感瞬间降到负数。
“原来什么?”楚烈见他欲言又止,追问道。
“你喜欢她什么?”肖鹤没有回答,反而质问起楚烈,无论怎样,苏惑和他也算有交情,帮她考察追求者,这也是一个朋友份内的事。
“当然因为她是长……”差点说错话,楚烈即使止住“刚开始确实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但是不知不觉中,我的情绪被她牵动。我认识的她,很勇敢,所有人都不敢去边防道,只有她敢。”
“……”她是长生者,有什么不敢的?肖鹤暗自腹诽。
“她目前是特训部的一员,因为她和我走得近,才被别人伤了脸。”
“她和你走得近?”肖鹤才不信苏惑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和楚烈走得近?肖鹤和她在一起时,她从没旁敲侧击地打听过首领。
兰岸,可是世界上最大人类生活区的首领,她都没有刻意接近的心思。而且,肖鹤不觉得兰岸的外貌不如楚烈。
楚烈倒没这么多想法,他和苏惑走得近,还是苏惑和他走得近,这两句话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意思。他没把自己缠着苏惑不放那句话说出来,才导致肖鹤误解了他。
“嗯,因为我的缘故,她被人伤了脸。”说到这里,楚烈放晴的心情又转为阴雨绵绵,忧郁的表情再次浮现在他脸上,刚好与这灰蒙蒙的天空相映衬。
肖鹤想了想,看来苏惑的伤是被喜欢楚烈的人伤的,首领昨晚说,边防营死了五个女子,把所有线索串连起来,肖鹤也大概清楚苏惑受伤的来龙去脉。
想到这里,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对昨晚兽人闯进一级监狱的事怎么看?他们都在暗地里说,一级监狱的兽人是你抓的。”
“我?”楚烈不明所以,兽人闯进中心圈区关他什么事?是谁暗地里这样说?这些人脑子里天天就想着阴谋论,能不能活得简单点?他这么阳光热情,会在背地里搞那种事情吗?
“不是就好,这事已经引起我们首领的注意。如果不是你,很有可能是中级兽人来过了。”肖鹤见他这反应,百分之百肯定昨晚的事和他无关,那个宋橘子,应该也是个长生者吧!
首领只是说要试探他的底细,也没说他是什么人。想知道点什么,还得自己亲自查。即便心里有很问题想要问楚烈,碍于多方面的原因,导致他无法问出口。
“中级兽人。”楚烈呢喃了一句,脑子里全是肖鹤那句,这事已经引起我们首领的注意“你们什么时候离开s区?”
“你怎么又问了?”肖鹤有些恼,这里是s区,又不是c区,怎么搞的这里是他家似的?
“我的意思是,我住在三圈十六栋,如果你们不着急走,欢迎过来找我。”
“好巧,我们住在三圈十七栋,你隔壁。”
“呵呵……是吗?”楚烈尴尬地笑了笑,兰岸城府那么深,而且那么聪明。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