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眼瞪他,“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喊我女儿啊?真是很烦这个称呼耶。”
“我觉得挺亲切的啊。”
“一点都不亲切。”
“你还喊知知姐姐呢。”蒋南山吃味地说:“凭什么喊知知可以?喊我就不可以呢?”
“你搞搞清楚,她是姐姐,你让我喊……喊那个,我怎么喊得出口啊。”想做她爸爸?也太不要脸了吧!
“那你喊我哥也行啊,问题你喊了吗?你不肯啊,那我只能选个我喜欢的了。”他撇嘴,俊脸欠揍,“而且,我也是怜惜你没有爸爸啊,没有,所以我才要当你爸爸,怜惜你嘛。”
“算了吧,被你个二货怜惜,没什么好值得感动的。”
蒋南山:“……”
冰敷在脚上,有明显的冰凉感觉,挺舒服的。
康宝研默默跟他坐了一会,扭头问:“这个要敷多久?”
“二十分钟啊,昨天医生说的话你没仔细听吗?睡觉有没有把脚垫高。”
“没有,嫌麻烦没弄。”
“……你这样的,死了也是活该。”蒋南山没好气。
康宝研小脸极其郁闷,“你不知道,昨晚我回去后,我婶婶在客厅骂了好久,我就不敢出去,所以就没去找枕头。”
“那你拿点衣服垫着也好啊。”
“脚上全是药酒味,我怕拿衣服了,会把味道弄到衣服上。”
“行!你怎么都有借口,我懒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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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宝研:“……”
“这河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小孩在里面游泳?”
康宝研看了一眼,“每天晚上都有,自从这个湖修建后,每天晚上都很多人来。”
“这不危险吗?”
“我看就觉得挺危险的,但是那些家长好像挺放心的。”
“有病吧,要是不小心溺死一两个,不得哭死。”
“你别乌鸦嘴。”康宝研瞪他。
蒋南山耸耸肩,“实话实说而已,对了,你脚这样,明天周一还去上课吗?”
“去啊。”不去的话,也是在家里挨婶婶的骂,其实那个家里,特别的压抑,叔叔经常输钱。一有钱,就往麻将馆里送,婶婶自己一个人上班养小孩,脾气就很不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抱怨抱得多了,就有了怨妇的潜质,天天逮着康宝研冷嘲热讽。
“你脚走得动?”
“走不动,我就拿拐杖撑着去。”
“……”蒋南山忍不住笑了,“算了,明天开始我来你家接你一起上学吧。”
她瞅了他一眼,声音很轻,“谢了。”
“在说这句话打你了啊,天天谢天天谢,你酸不酸?”
康宝研垂下了眸,唇角翘着,心里很暖很甜。
二十分钟到,蒋南山说:“可以了。”
说完,把冰块拿下来,天气渐渐热了,冰块融得快,已经快融化没了。
蒋南山看了一眼,觉得天天来给她送也不是办法,脚这么肿,得另外想个办法才行。
康宝研敷完脚,就回去了。
蒋南山在她家周围观察了一下,找到了一个离她家最近的小卖部,走过去跟老板商量了一下。
“老板,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买了瓶水,他靠在冰柜上,跟老板套近乎。
老板是个中年欧巴桑,讲话很热情,“怎么了?小帅哥?”
“就是我有个朋友脚扭了,每天需要冰敷,但是她家里又没有冰箱,所以我想在你这租几天冰柜,就是我把冰块冻在你这里,让她每天过来取,我另外帮你出电费的钱。”
“可以啊。”老板娘爽快的答应了,这种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