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惊动了房间里那人。等他出房间走远以后,李秉才起身,走向最初见到那老头的房间。
蹑手蹑脚到了房间最偏的北角,他轻轻推开窗扇,一跃翻窗而入。
“谁?”段飞正坐在桌前翻了翻一本封面已经发黄的小册子,听到窗户被打开的声音,立刻站起身来,警觉的将小册子合上。
李秉上前一步,摆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和段飞对视一眼,说道“下面的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说一次就走。
刚才我巧合之下,听到你自己的门人给你刚才吃的东西里下了毒,半个时辰之后,就要对你动手了。我过来给你报个信,就当是报答你放我走的情。话说完了,你自己珍重。”
李秉正打算再从窗户再出去,却被段飞叫住“且慢,这话你说的没头没尾,我如何信你?到底是谁要害我。”
李秉深知自己在这事情里陷的有些深了,也不再回头,一只脚已经伸出窗外“爱信不信,那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到声音而已,你自己如何处理以及跟我没相干了。”说完,正准备要翻出窗去,却又转过身来,说道“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毒,不过你不妨运功试试,也许你就相信我说的话了。”
话音刚落,只听段飞“噗”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上。
李秉这时只剩下脑袋还未出去,但见到此情形,只能又翻身进来“你怎么了?这么快就毒发了么?”
段飞被李秉扶起身,靠在书桌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要我死的人不是半个时辰后来杀我,他是知道我半个时辰后要练习内功。刚刚我只是试着提气,就已经觉得五脏翻腾。如果真的等到我练习内功的时候,一定爆体而亡,看起来就像是走火入魔一样。”
段飞用袖子抹了一口血,又道“他真是好算计。我倒是猜到是谁做的了,不过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他?”
李秉还未接话,大厅的门却被推开“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论才能,我比你出众十倍百倍,师傅以前就属意传位于我,只是还未宣布。后来他不慎走火入魔而亡,你才以大师兄的身份登上掌门宝座。原本就是我的东西,我当然要拿回来。”
李秉这也看清了来人的面目,又见段飞已经无法御敌,心道不妙,正打算溜之大吉,那人忽然猛的瞪了他一眼“还好我听到有些响动过来看了看,否则今天的大好事差点要被你搅黄了,我先收拾了你。”
魏子松正要动手,段飞和他对视一眼,却道“且慢,我想知道,这毒你不只是今天才下吧!”
魏子松提剑走上前来“也没有多久,从一年前开始,让你武功迟滞不前而已。只是今天才下了引子。能让我这么费劲心机,你也算死得其所。”话音还未落,李秉突然发难,随手拾起桌上的砚台,一把丢出去,刚一得手,转身便向窗口跑。
魏子松运起内劲,一掌击碎飞来的砚台,一个箭步已经闪身到李秉身前,耍出一招“搂月逮云”横扫一剑,李秉闪身躲开,却被接下来的三剑逼得一退再退。段飞也站起身来,抽出桌上的佩剑,挽一个剑花,使出“阳煦山立”攻向魏子松反手,这一招全攻无守,虽然没有内劲,但招式刚猛,逼得魏子松只得退开一步,放过李秉。
李秉心知,现在即便合两人之力也敌不过他,当下对着窗外大喊“来人,抓贼啊!”魏子松慌忙失了分寸,又是一剑刺向李秉,这剑太快,李秉躲闪不及,只能硬接,段飞也横剑帮忙抵挡。
谁知这剑招只是虚招,他左手成掌,运起十成十的内劲,一掌打入段飞的右胸。李秉的两手都在硬接这剑,段飞体虚,也是两手握剑,魏子松仅凭一把剑就牵制了两人,这一掌出去,自然是毫无阻挡。
魏子松心思缜密,知道既然惊动了外人,还得尽快击毙段飞,否则一旦来人,事情就要败露,一招虚招,引的两人上当。段飞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