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法克殿给出的筹码而偏移阵线,这样的人还真不值得善待。
头领见修宇不言,继续暗戳戳的说“离先生,你还真别不信,我尚在飞羽阁那几日,亲眼见得阁主对大夫人的态度,那是有求必应。”
见头领一心作死,修宇也不拦着,侧目用求知的眸眼望着他。
头领心领神会的继续潺潺“离先生,你是不知道,大夫人初来阁内,住的是阁主的正殿,你可知道那正殿…”
头领吧啦吧啦说个没完,把简清之住在阁内的这段时间,事无巨细的告知修宇,末了还不忘强调“阁主对夫人情真意切,只要把她抓来,万事顺意。”
修宇侧耳听着,时不时用余光打量上座的南离辰。
南离辰起初听得面无表情,最后在头领总结叶尘对于简清之的感情时,修宇瞥见他手中的茶杯被捏碎了,手臂因愤怒暴起的青筋并未因茶杯碎裂而消停,反而愈发怒胀。
修宇哀默的扫了眼头领,心中喃喃对不住了。
果然,南离辰松开手里的碎杯,对着修宇身旁的头领招了招手,头领谄媚向前,随着南离辰出了门。
五分钟过后,只有南离辰归来。
修宇见得他袖子有些凌乱,不愤的怒意消失了大半,外翻的袖口还残留着淡淡的殷红血迹。
看来,头领已经被驯服的老老实实。
坐上位,南离辰侧目清冽的瞥向修宇“凌晨把人接回来。”
晚上十一点半。
法克大军驻扎在飞羽阁一公里外,小帐篷搭建得突起,形成深深得阴地。
飞羽阁的守卫每四个时辰换一批,在门外巡视,动态留意法克大军的动向。
叶尘将简清之带回守卫营,遣人将其关押在一顶帐篷中,随即叫守卫牢牢看住,安置好才前往前营商量对付法克大军的事宜。
小小的帐篷空间不大,里面罗列的物品简单,倒也是五脏俱全,百无聊赖的简清之躺在单人担架搭建的床上,瞑目思虑。
好半响,外头传出动静。
几个守卫站立不安,瞅瞅帐篷又瞅瞅前营,哀道“阁主这是什么意思,前营战事告急,人手本就不够用,还把夫人接来,吩咐我们照顾着,这不坏事嘛!”
右侧的守卫嘘了声“你小声点,夫人还在里头,听的见。”
守卫不为所惧道“听得见正好,阁外战事乱,夫人不好好待在阁内,成天想着跑出阁,要不是阁主惯着,夫人一出阁,直接就得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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