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说得还是那些照模照样的话,说她是因为南寻才得新秀典礼优秀奖,还说她影响了新秀奖的公平,说她投机取巧。
这些言论见得多了,在看也不觉得难受。
草草看了几眼,退出微博,进入码字a,专心致志进行创作。
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自己仅有的东西证明自己,说得永远都没做得说服人。
投入进去,码了三个小时,写了近一万字。
挑出些时间来修改正文,然后才投给洛言。
交稿的最后一天,她可算是码出了新文。
果然,只要投入精力进去,码字就显得轻而易举起来。
十分钟后,洛言发了签约合同过来,这意思是说,可以签,不用修改了。
简清之握着手机,下床,走到护士站“请问你们有打印机嘛?”
护士们看着她,问“有,你要打印什么?”
“打印些合同。”简清之说。
“楼下有便利店,去吧。”护士说完,低头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
简清之略微有些惊诧,敢情还得下楼去打印。
好么,她没得挑,只能下楼去。
踏进电梯,身后的黑衣人跟上来,堵在电梯口,问“夫人,你要去哪?”
简清之举着手机,说“去打印文件。”
黑衣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一名黑衣人就把简清之的手机拿了过来,说道“我替夫人去。”
不等简清之拒绝,黑衣人朝旁侧的逃生通道,奔了下去,影都不见。
“夫人,还请去病房休息。”黑衣人严肃客气道。
简清之认命从电梯口走回病房,一进门,黑衣人就把门给关了,她深深叹了口气,走到窗前,看着楼下花团锦簇,心里更郁闷了。
住院如住牢,可真是很难受。
同一纬度,苏泽回到夜城,从飞机场出来,边走边嘟囔“修宇什么人品啊,去幻城的时候,百般招待,还坐私人飞机,走的时候,连送都不送,让我自己打车,这明显就是用完了就甩,什么人啊!”
嘴里嘟囔着,眼睛也没看路,走出通道没几步,就被前来的记者堵了路。
“苏泽先生,请问你清楚南寻和繁星之间的关系嘛?”
“苏泽先生,南寻和南家南离辰是兄弟嘛?繁星之所以获奖是南寻让南离辰出手相助的嘛?”
“苏泽先生,请问你去参加海选也是你姐夫南离辰的意思嘛?”
“苏泽先生,请问你拍戏的意图是什么?”
记者们把话筒都怼上了苏泽的嘴角,人挤人,如何都拦不住。
苏泽往后退了一步,站在记者堆里大喊“等等,你们给我往后站。”
记者们后退了一步,话筒依然抵在他嘴边。
“你们知道我身份了?”苏泽丝毫不意外,宛若只是顺口问问。
“苏家少爷。”记者回答。
苏泽问他们“你们刚刚的问题是什么?”
记者们又复述了一遍,苏泽听完,直接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这回换记者傻眼了,不告诉,那刚才还问他们?闹啥笑话呢?
“别挡道,你们现在站的地方,是我的地盘。”苏泽说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无视周遭记者的眼神,大摇大摆的坐进苏家的车,临了,摇下窗户,丢下一句话“你们之所以能报道南寻的新闻是经过他默许的,能懂?”
车驶出,记者面面相视,谁的脸色都不好看,南寻的新闻是经过默许的,这点他们比苏泽更清楚。
很多时候,他们拍到劲爆的新闻都不能上刊,主编说无法过审,涉及太多隐晦的东西。
无法过审?这其中的缘由大家都清楚,可谁又能真的去报道?没人敢,没人敢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