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行,除了简清之。
此时,女人将脸贴在他身上,他有种翻江倒海的呕吐感,打从心底难以接受。
被绳索捆绑的身躯无法挪动,更不能挣脱。
女人抬起头来,用下巴抵住南离辰的胸膛,柔柔吐气“法克殿的首领,你长得可比阁主有滋味多了。”
这个阁主指的当然是叶尘。
南离辰阴测着眸子,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给弄死。
女人无所畏惧的伸手在南离辰脸颊上摩挲,手背轻刮他的骨腭,语气轻柔道“首领喜欢大夫人。”
语气是笃定的。
“我用着法克殿上所有物件都有这股香,淡雅又浅薄,不浓郁,就好像大夫人的体香。”女人又将丝绸给拿了出来,在南离辰面前晃悠。
香味缓缓倾泻出来,熟悉的味道让南离辰逐渐变得平静,看着女人的犀利眼神依旧不变。
“我猜对了?”女人将丝绸放到南离辰下颚旁,低头去嗅丝绸的香味,下压的身体时不时就能触碰到他身上的伤口。
他注视着女人的举动,又得分出精神来压抑伤口带来的痛苦。
“难受?温柔乡在怀你还难受?”女人轻佻的用唇瓣拂过南离辰的耳垂,行动像是在戏耍。
戏弄完,女人坐在他腰上,将捆绑在他身上的绳索摩擦他的伤口。
浅的伤口只是皮外伤,深得伤口已经能见到皮肤里白花花的肉,血迹早在时间里干涸,绳索摩擦伤口带来尖锐刺骨的痛,这股痛还不是一阵阵的,而是持续不断的加强。
绳索被固定得很紧,女人使了劲才能挪动它,一挪动就松手,绳索立马就镶嵌到骨肉里去,疼痛感极为强烈。
南离辰面不改色,冰寒阴沉的脸始终毫无变化,每回被女人用绳索折磨伤口,疼痛袭来,仅是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恢复冰霜,表情在疼痛下变得麻木。
“你还挺能忍。”女人似乎更得劲,用粗糙的绳索在伤口划拉,原本血迹干涸的伤口又被倒腾出血来。
半个小时过去,女人弄得五指浅红,南离辰依旧面无表情。
女人玩得没劲,放弃继续折磨南离辰的伤口。
女人松懈着身子,沉默了半响,冷不丁道“我姓秦。”
南离辰眸色一闪,瞬间就明白了眼下的情况以及面前的局势。
姓秦,认识飞羽阁阁主,还亲近过简清之,并且用过法克殿的物件,见过法克殿真正的首领,这个人只能是飞羽阁阁主的二夫人秦韵。
她不是在法克殿?怎么给逃出来了?
南离辰略微有些顿惑。
秦韵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便说“我把头领杀了,那个色魔,变态,他应该死,他必须死,而我也必须逃。”
南离辰眸子里面透露着深寒,倒不是因为头领得死,而是为法克殿保全所寒颤,整殿的黑衣人,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抓不住?
想来,他归去定要好好管教管教这群黑衣人。
“你知道我怎么逃出来的嘛?”秦韵痴笑着眼眸,神色癫狂,自言自语的说着“我杀了头领,被取粪的佣人撞见,我害怕,我本来逃不掉的,可那个恶心又污秽的佣人对我说,让我从了他,只要从了他,那他就不会揭穿我,还会送我出去。”
说到这,秦韵停顿了会,眼睛里迸发出求生的希望“我没得选,你知道嘛!我没得选。”她扭头,神色狰狞的看着南离辰,手把住绳索,紧紧攥着,又牵动起南离辰的伤口,他横着眉峰,目光冷冷看着她。
她像是陷入了回忆,自哀自怨“我只能从了他,我想活着,我不想死,我要去找阁主,我要找他求我。”
秦韵说到这,面态扭曲,陷入了回忆。
脑海里回荡出取粪佣人对她做的肮脏事,玷污了她,占有了她,甚至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