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死,没什么比死能让她释怀。
她耍了点小聪明,逃出了卧室,仅仅只是逃出卧室,她逃不离法克殿,永远都没办法。
她顺着楼梯往上走,她小心谨慎,躲过了楼梯口欢爱的头领和夫人,她忍着悲愤,忍着恶心继续往上走,她要去楼顶,她要从顶上跳下去,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必死无疑,没有抢救的可能。
她走的小心,忽然听到一阵轻缓的细碎脚步声,她熟门熟路的躲在楼梯口死角。
她好奇往后看了眼,见到了南离辰,那个被头领们尊敬着的首领。
她老早就听得法克殿的首领另有其人,直至今日才见得,她偷偷倾身想看他的侧脸,巧的是,也看到了简清之的侧脸。
大夫人?
她呆滞住了,法克殿首领身旁站着的女人是大夫人?
南离辰此刻捂住简清之的眼睛,嘘声让头领们安静,亲自牵着简清之得手上楼。
秦韵惊讶于南离辰对简清之的态度,也惊叹于简清之对南离辰的默许。
她想起飞羽阁内,阁主对待简清之的态度也是这般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般谨慎,可简清之对阁主的态度冷淡而疏远,不允许阁主接近一丝一毫。
见状,秦韵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来,她想着,父亲的死是否和法克殿头领有关?飞羽阁的破灭是否和简清之有关?她想要一探究竟。
存着疑惑,她放弃了自杀的念头,开始主动接近梁头领,讨好他的欢心,让他带她去见首领。
她的想法很天真,一直都未曾实现过。
头领都难得见到南离辰一面,更不用说她这个局外人。
回忆起往昔悲痛的经历,秦韵伤心欲绝,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全滴在南离辰的胸襟前。
她哭得悲伤,手拿起旁边的丝绸覆上眼角擦泪,鼻子一抽一抽的哭腔着,好不可怜。
南离辰的黑目蒙上一层冷意,目光寒颤打量着这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随着时间推移,她逐渐平缓情绪,哭腔的调子还夹带着些许抽泣,她问他“秦头领是你杀死的对不对?飞羽阁是你覆灭的,对不对?你和阁主一样,都是为了简清之这个女人,对不对。”
三重问句,每句都提足了气势,调子落到最后更像是申诉,痛斥南离辰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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