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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良揽着尚媚坐在角落包厢,目光微眯,眸光微熏得凝向舞池。
尚媚见他这状态,就知道曲良定是看上了舞池里某位“小妖精”
“曲编,幻城的酒吧不少,为何你独爱‘泽’酒吧,且在夜城的时候,你对‘泽’酒吧,也是情有独钟。”尚媚不动声色的把曲良的注意力牵引回来。
“尚媚,你想知道‘泽’酒吧和别处的酒吧有什么不同嘛?”曲良微微斜倚着身子,神色慵懒得睨她。
“想,曲编你说说吧。”尚媚往后一靠,躺在曲良怀里。
曲良顺势抚上她的肩头,说道“这是苏泽开得,虽然他看不惯我,但我很欣赏他,把酒吧开得这么随意也只有他了。”
尚媚不懂,回凝着曲良,面色困惑。
曲良点了点她的鼻尖,和她说“要不,我和你说个故事。”
“嗯,好。”尚媚挽住他的胳膊,将其紧紧抱在怀里。
曲良所说的故事,发生在十多年前,那时候的苏泽还是个半大的小伙,‘泽’酒吧的老板也不是苏泽而是苏学。
事情的开端位于十二月冬季的晚上,夜城微凉,路上行人都穿着两件衣物。
一位邋里邋遢,衣衫褴褛的青年直跃人行道,来到‘泽’酒吧门口。
站在门口的保全将青年拦在门口,以衣着不整洁为由拒绝青年入内。
青年仍旧坚持入内,尝试几番无果,正想用暴力解决时,被忽然冒出来的年幼苏泽阻拦住。
“来者皆是客。”苏泽对门口的保全说道。
保全也有自己的那套说辞“少爷,老爷说了,能入酒吧的人,身份必须够格。”
换而言之是说青年没资格入内。
“往后这里,我说的算,你说得那些够格得家伙,全都豁不出去,既然在酒吧都放不开,那又何必来。”苏泽二话不说,拽起青年,将其拉进酒吧。
从此往后,酒吧的新规定就是,不欢迎有身份的人,只欢迎最放纵的人。
这也是曲良来“泽”酒吧的原因,身份从来都不意味着什么,只有纵情的自我才是最真实的。
“青年就是曲编你吧!”尚媚听完,抬手放在曲良胸襟前。
“呵呵。”曲良淡淡一笑“我表达得很明显?”
“并没有,只是不难听出来罢了。”尚媚也跟着微笑回应。
二楼的苏泽端着酒瓶坐到窗户前,黑眸凝视着舞池包厢里的所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