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跟你一个真的法医比,根本没法比。”
凌觅月疑惑的望着我,齐钧同样如此,“法医为何物?”凌觅月态度真诚的问。
苏妙婧听到此话,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你看吧!高兴过了头,又说了现代话。
某人嘻嘻哈哈的笑了笑,“嘻嘻!那个,法医就是仵作的意思!嗬嗬!”心中再说,老天保佑,可千万不要再问别的了,我可不想一一解释,太麻烦了。
只见凌觅月明白的点头,也不在问其他的。
齐钧同样没有再问其他的,而是态度尊敬客气的邀请,“这已到午时,若景夫人不嫌弃寒舍简陋,可愿留下吃顿便饭。”
苏妙婧想了想,若现在回去,再做饭也晚了,随之她点头,“好,不过我要和觅月一起吃!”
齐钧点头。
于是她和凌觅月一同吃了午饭,来了程府,勘察现场。
凌觅月觉得苏妙婧活泼开朗,率真直爽,和自己难得的气味相投。她以为成了亲的女人,会以自己的丈夫为中心,一切听从丈夫的言行。没想到她却说,为什么女子一定要以丈夫为天,女子离开了男子,同样能活得精彩。她觉得她说的很对。
只听她坐在马车上,和凌觅月高谈阔论。
凌觅月笑着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嫁人了呢?”
苏妙婧听到此话,“你以为我想嫁啊,还不是被皇上……”逼的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闭口不言了,某人差点说漏嘴了。
凌觅月听到了她的话,疑虑之极,皇上,跟皇上有何关系?难道……
她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疑惑的问,“皇上,皇上什么?”
苏妙婧看她惊疑的样子,算了!就说实话吧!
苏妙婧真心真意的语气,“皇上逼的!我也没办法,若不嫁,我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其实我的真名叫苏妙婧,一个多月前刚嫁给了当朝的越王。我一点儿也不想嫁人,嫁人麻烦死了,搞得我现在给病人治病,他都要管,简直有毛病!”
凌觅月听到她的话,震惊之极,她以为她仅仅是哪位大官家的儿媳,没想到是皇家的儿媳,而且还是嫁给了大名鼎鼎的越王殿下,那可是多少闺阁女子的梦中情郎啊!虽然他以前伤了腿,但是还是有许多的女子趋之若鹜。现在他的腿治好了,那是京中多少女子的梦啊!
可看她那嫌弃反感的语气,似乎极不情愿。
凌觅月一脸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口气责备,“你就知足吧你!那可是堂堂越王殿下啊!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她可是听闻当今越王殿下,极其宠爱她的王妃,王妃想做什么都由她,今日看来传言不假,不然以他的身份,怎会由着自己的王妃在外替别人看病。这种抛头露脸,丢皇家颜面的事,若不是越王殿下宠着,早被皇家的人拉去管教了。
苏妙婧听到这话,撇撇嘴角,“切!谁喜欢谁拿走!这王妃的位置我也附带赠送给她。”
凌觅月听着她说的话,随口问,“既然你如此不愿,就叫殿下休了自己,不就行了吗?”
苏妙婧无奈的叹了口气,“唉!你以为我没说过这话吗?他死也不愿休,我能怎么办?好了好了,不提这糟心的事了,说说你吧!”
凌觅月见她问自己,她笑了笑,“我的就没什么说的了,我记得小时候家里很穷,爹在我两三岁时就死了,娘怕我受欺负,就从小把我打扮成了男孩子,而她在大户人家里洗衣做饭,养活了我两,日子虽然清贫,但也还过得下去,直到十岁那年,我们家旁边搬来了一位邻居,他是一位老爷爷,听说他在官府了做事,娘知道了就求他收我为徒,于是我拜了他做了我的师傅。当时我娘还不知道他是一位仵作,整天和尸体打交道的工作。娘最后知道了,就不让我去学了,怕我以后不好找意中人。不过,我师傅觉得我再验尸方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