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已久,很多年都不曾有人前来祭祀了。
采药老汉从驴背上解下一个包裹,摸出两个饼来。他拿出一个递给于无谓,笑道“早上出门就带了两个,小道长将就着填下肚皮吧,接下来的路还有些长,要走一个多时辰。”
于无谓摇了摇头,笑道“我先前已经吃过午饭,老丈你自己吃罢。”
采药老汉看他气定神宁,精神奕奕,不像是推辞,于是也不再多说,就着自带的清水,没用几口便把两个饼尽数下肚。
吃完午饭,采药老汉还想再修习一会儿,便倚在大树之上同于无谓说话“老汉姓余,家里排行第三,别人都叫我余三,这一路上抖得很,我看小道长坐得却稳,这功夫不一般,肯定是哪家名山出来的吧。”
于无谓笑道“那倒是巧,我俗家也姓于,说不定我们几百年前还是一家呢。我是练过几天功夫,师门所在算不上名山,不过在我们那边倒也有不小的名气。”
听到于无谓这么说,老汉眼睛也是一亮,更热情了几分“小道长是哪里人?”
于无谓道“雍国碎叶城,老丈听说过么?”
老汉摇摇头,道“没听说过,肯定很远吧。”
“是有些远。”
……
闲聊一阵之后,驴车重新启程,这次于无谓就不再闭目修行,反而继续和采药老汉闲聊起来。
“老丈你今年多少岁了?”
“老汉今年六十二了。”
“六十二了?那还真看不出来,你看上去很精神,我还以为你最多五十出头呢。”于无谓确实有些吃惊地道。他真灵一动,朝老汉头顶上望去,色成灰白,果然是六十几岁了。而且这老汉的生气凝而不散,看上去似乎还能或活上不少年数。
采药老汉闻言哈哈一乐,显然很是自得,道“老汉能有今天,全是玉母的功劳,自从供奉了玉母,我的许多毛病都不再犯了,精神头也比以前更好了。对了,我的瘸腿也是玉母治好的,她老人家真是神通广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