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再将信函递交给萧衍,萧衍打开后,迅速的浏览了一遍,这一看之下,不免大为吃惊,雷霆大怒“混帐!去给朕将安乐候叫来!”
“是!”
一太监领命匆匆离去,萧衍又看向了谢几卿与徐勉,笑道“两位爱卿快快请起,有徐尚书作证,那董暹与夏候洪自然是死有余辜,此事就怪不到谢爱卿孙儿头上了,哦对了,听说谢爱卿那嫡孙现在也吓得卧塌不起了?”
“是!”
“刘福,给朕拿一盒雪莲人参,赐给谢爱卿,给他家那孙儿补补身子!”
“是!”
谢几卿脸色几不可察的一变,连连答谢,与徐勉一起从华林苑走出来时,手心中还沁着一缕冷汗。
待走出宣阳门时,才向徐勉施礼答谢道“多谢徐尚书替吾孙儿美言。”
徐勉含笑应道“谢御史也不必谢我,谢御史这孙儿聪慧秀颖,多智近妖,便连臣也自叹不如!只是,这小郎行事颇有些诡谲,不计后果,有所谓‘上善若水,太刚易折’,谢御史还需多加引导才行啊!”
“是是,多谢徐尚书指教。”
回到乌衣巷谢宅之后,谢几卿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谢陵的寝房,打开门一看,就见谢陵正坐在一案几前,手中握着一只狼毫笔在纸上安安静静描摹着什么,仿佛诸事皆与她不相干,这副从容淡定而恬静的样子还哪里是他入宫前所见的那幅受惊吓的模样。
“阿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没有什么话向祖父解释么?”
谢几卿将一张写满字的绢帛放在案几上,有些恼又有些后怕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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