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飞蛾扑火的冲动,抽刀断水水更流,虽然飞蛾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但是一见到火烧火燎的火苗,它立马加足了马力然后飞了过去。
我对女孩一直都是一窍不通,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和我在英语课上认识的女同桌呆到很晚,晚到都能听见远处的鸡鸣,她跟我说女生宿舍门已经关了,不知道去哪,可能她当时在暗示找个酒店之类的,但当时我是出了名的一根筋,我不信邪地花了十五分钟敲开了女生宿舍的门然后和宿管阿姨大吵了一架。还有一次学校组织野营,我和英语同桌待在一个小帐篷里,她问我以前亲吻过女生没,然后又问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当时并没有过亲吻经历的我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我自己赌气在帐篷外坐了一夜。最后那个英语同桌再也不理我了,我也再没见到过她。现在遇到的安娜让我切实体会到了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是有丝许甜蜜的带着数不尽夜晚的苦涩的思念。其实都是老调重弹了,男孩和女孩,男孩失去了女孩,女孩找到了另一个男孩,男孩忘不了女孩,最后成了一个找不到红颜知己的孤魂。
公交车譬如戈多一样迟迟未到,冬季强有力的凌冽之风冷得我都激凸了,我闭紧了干涩的嘴巴以免风涌进去然后闪了我的舌头,立起衣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如同阿拉伯人一般。我戴上了我英语同桌当年送我的耳机,里面有音乐响了起来“可能是寂寞空气变得很稀薄满城霓虹开出荒漠还为你等着我的心快要死了要有什么刺激我魂魄太深太多爱会走火入魔任你自由的耗在我苦中作乐这城市那么空这回忆那么凶这街道车水马龙我能和谁相拥这眉头那么重这思念那么重……al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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