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有花有巧克力,看来今晚老王想扒掉某人的小裤裤呢。”雪儿眉欢眼笑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度笑得合不拢腿。
除了身材有些臃肿的雪儿之外,共同坐在沙发上的还有嘉宝与阿杨,三个闺蜜在有说有笑地看《名侦探柯南》。
是的,来自断背山的阿杨也应该划分到闺蜜的范畴里。他虽然是男儿身,但心里绝对比女娇娥还要娇媚。药娘不是娘,但阿杨胜似娘。
与阿杨可以毫无芥蒂地在一起勾肩搭背、谈天说地,这两个女孩甚至完可以忽视“男女有别”这一戒条。
在我从小学一路高歌猛进地升级到大学时,动画片里的柯南也没闲着,他从小学一年级变成了二年级。剧情发展可谓进步神速,令人拍案叫绝。
看来,论水剧情还是日本人厉害,韩国的《大长今》的长度一比就是个弟弟。
回过神来的我随口敷衍了雪儿一句“我只是顺路随便给嘉宝买了点礼物而已,莫要小题大做。”
旁边的小四没好气地接了话茬“如果从城西买完德国巧克力之后再开车到城东去买玫瑰花,这也叫顺路的话,那这世上便没有岔路了。”
当我把花与巧克力递给嘉宝时,嘉宝似乎是礼尚往来地从屁股后面掏出了一大块蛋糕。
敢情这还带回礼的?不明就里的我看到蛋糕上的印字后,直接傻了眼。
“生日快乐”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了蛋糕上方。
不过令带有迷信思想的我不安的是,由于天气太热,“快乐”两字已经快化没了,就剩下了“生日”。
“你们怎么知道我生日的?我的保密工作做得天衣无缝,连小四都不晓得。”
“哪有什么保密可言,你的身份证就藏在了你的枕头底下。”嘉宝晃了晃手中的证件。
现在一琢磨,通过这件事几乎可以断定小四很可能早就知道我的生日,只是心照不宣地假装不知,省了一笔给我买礼物的钱。
“我不想过生日,或者说,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庆祝过生日。可能是我老妈觉得十月怀胎后把我排出体外,不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现在你可以庆祝一下了,”雪儿用打火机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国际惯例,许个愿吧。”
望着跳动着的火苗,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在25岁的时候,许愿再长高点是不是太迟了?
为了准备寿宴,大家开始七手八脚地在厨房里忙了起来,鸡飞蛋打、好不热闹。
嘉宝和雪儿在有说有笑地地洗菜,阿杨正在一丝不苟地煮长寿面,我则是装模作样地戴好了围裙准备煎炒烹炸,而小四也忙得不亦乐乎,他忙着……吃蛋糕。
嘉宝盯着雪儿乌黑亮丽的头发说“你的头发又黑又直,真好看。”
低头洗黄瓜的雪儿头也不抬地回道“你没有拉拉情结吧?”
“当然没有,我只是单纯地赞美而已。”
雪儿满面春风地说“你要是蕾丝的话,刚才的赞美之词听着不是更由衷点吗?”
我一听赶紧插话道“雪儿,你能不能别老是勾搭我们家嘉宝,你说我找个对象容易吗?不仅得提防着路边的小白脸,还得时刻担心着你会不会把她给掰弯了。”
脸色红润的嘉宝一路小跑地走开了,她从小四嘴里夺过来一块蛋糕,然后又折回来像古代侍女那样递到了我的嘴边。
“说实在的,我没啥吃蛋糕的胃口。”我剁着猪排说。
“象征性地来一块吧,你要不吃,我就强塞进你的喉咙里。”嘉宝做出跃跃欲试状。
厨房外面的同性恋阿杨把头探了进来“天啊,我听到了什么?谁要把什么东西塞进谁的喉咙里?如果你们这方面没有故事说,我有。我……喜欢被动。”
我现在正在做鸽子汤。这只鸽子本来身负飞鸽传书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