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都不顾,炼出外伤药便拿刀砍,练出解毒药便下毒,练出烫伤药便火烧,你敢否认么?”
“我怎么教育孙儿要你们管么?”药王听到他们说得攘袂切齿,倒也觉得正直可爱,加之谷中鲜有人来,反倒来了聊天的兴致,“炼药之人,自己不亲身试药,如何知道药性,怎能断定药效,如果自己从未尝试便敢随意将药开予他人,那与谋财害命有何区别?我炼出之药,自然要有人试药,不光我的孙儿,我自己也经常以身试药,外伤药刀砍,解毒药服毒,烫伤药火烧,何错之有?神农氏亲尝百草,难道是他自虐不成,无非是你们这些浅薄无知的小儿不懂罢了。”
“哼,说的那么好听,你们荒淫无耻的炼制房中之药,抓来无辜少女给你孙儿糟蹋又做何解释,不会也是为了判断药效吧,卑鄙龌龊!”龙伊一越说越激动,一脸鄙夷不屑。
“你……哈哈哈哈,”药王怒极反笑,叹着气说道,“乡野多无知,世间尽浅薄。我孙儿几时糟蹋过无辜,那些女子皆因自己或家人为我所救,为了报恩而自愿试药的,我若不肯,她们就跪在庐前不肯离去。我虽不在乎你们这些俗人所谓的伦常道理,但也不做强人所难之事。”
龙伊一用手一指身后的水缸怒道“那佩泽又是怎么回事!”
“哦?你认识她?如此看来你也是六十三村的,”药王昂起头来,捻着同样花白的胡须,满脸自豪得意的表情,“如果不是老夫,你们村怎么会有这第六十四人。”
“你胡说!”
“伊一,”身后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药王前辈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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