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亲兵有些为难的说道,“回怒王,带来的酒均已喝完了。”
“什么!”怒王惊恐万分,大喝道,“那还不赶快去买!”
“是。”那亲兵慌忙催马奔向集市,心中颇为纳闷儿,怒王现在怎么这么贪恋这杯中之物,弄得车内酒气熏天。
啊!莫非是因为那个蛊雕!
果不其然,天空中传来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
阵州,品阱镇。
血王信步来到刘半仙的卦摊前,刚才报信的符兵也在。
“启禀血王,怒王信了。”符兵恭敬的说道。
刘半仙抱拳道:“血王大人,在下不明白,怒王如今损兵折将,夺回阵州易如反掌,因何还要用计?”
“阵州因我而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血王眼中闪烁出的一丝善良转瞬即逝。
……
皆州,王城。
十几个黑衣人飘向前方,黑袍下是其貌不扬的鬼魅。
夜明手上捧着一个硕大的珍珠,一丝丝惨白的光如同游魂一样向外伸长着身体张牙舞爪,但却无法从珍珠上扑出来,如同被无形的铁链拴着一般。
夜萧反抱着一把琵琶,手腕白似莲藕,十指尖细如笋,涂满红油的指甲轻轻的拂着琴弦。
夜怨一副体弱多病自怨自艾的样子,走路也显得弱不禁风,左手拈着一朵花,右手不断的摘下花瓣抛向地面,可就在花瓣即将落地之前,又向上飞回花托。即墨予非不禁暗惊,这朵花的花托与花瓣早已分离,完全靠内力粘合在一起,此人却操控得如此随意,可见内力无比深厚。
夜徊晃了晃头,发出几声“咯咯”的声响,随后身体一晃,无数钢针透体而出,活生生的豪猪模样。
夜阔是唯一一个不是冰冷表情的人,手上拿着一个酒壶,不断的自斟自饮,脸上红扑扑如同酒鬼,那个酒壶倒是不凡之物,喝了半晌却也未空。
夜游走路时双脚离地,如同飘在半空的幽灵,不得不说,他才更符合别人臆想出来的夜叉。
夜昼满脸血管膨出,连眼睛里也布满粗壮的血丝,看着十分骇人。即墨予非心中清楚,看上去像将死之人,其实是洗髓炼血的行家。
夜暮眼神空灵,手上托着一条怪异的虫子,形状像蚕,皮肤金黄,应该是蛊术高手,而他手上的正是本命金蚕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