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被狗皮膏药粘上的滋味。
“文林,你扪心自问,自我回来,可曾亏待于你?可曾嘲笑于你?”
在文羡鱼不容分辨的逼视之下,文林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你就不该提这个要求,或许这个要求并不是出自你口,你只是个传话筒吧。”
文羡鱼转身,心里一口闷气,简直不吐不快。
“他们含辛茹苦将我养大,父为子纲,我自然要听他的话,姐姐,实在对不住了。”
文林话语中难掩歉意,接着,他将背在身后的手举到身前,而他手上,赫然有着尖锐的发簪。
身后风声不对,文羡鱼敏锐地察觉到了,她一猫腰,向前一窜,接着才敢向后看一眼。
文林手里的簪子已经刺下来,一击不中,他自己也因为用力过度,一个踉跄。
见儿子没有得手,文珞和梅氏也上来帮忙,因为之前躲在后头,就慢了几拍,还没能近文羡鱼的身。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让文羡鱼左脚绊右脚摔个跟头,她略微思想了真被一家三口追上的后果,顿时就觉得腿软。
“相公,阿澈!救我!阿澈,救我啊相公!”
文羡鱼出嫁以后,文家人认为悦心楼的主人长时间不在,就没有派人守着的必要,以至于整栋楼边,并没有多少人在。
文羡鱼这么喊着,自己心里也十分害怕,已经做好和他们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阿澈,救我啊阿澈……”文羡鱼喊了两声,没见人应,心里凉了半截,喊出来的话已经带哭腔了。
水澈,易临渊,你再不来,你老婆就要死了……
文羡鱼眼角流泪,哆嗦个不行。
水澈离悦心楼不远,也隐隐听到一个女子的呼求,他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正要回去看。
“水澈,阿澈,”文羡鱼终于能够活动自己的双腿,可后面的人已经追上来了,“阿渊……”
文羡鱼一声“阿渊”,激起了水澈全身的鸡皮疙瘩。
不为别的,只为他还在父母膝下时,他的娘,就是这么唤他的。
文羡鱼突然换了个名字叫,文珞以为还有别人,吓得停住了。
也就因为他的迟疑,文羡鱼才得以跑起来,没跑几步,看到了水澈。
“阿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