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宛竹?”冷昔羽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爱,林天翼。林天翼?”不知怎的,冷昔羽忽然觉得这三个字很是刺耳,很是熟悉。再看画上的人,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无论是男的还是那个女的。
“那是月国的始皇柳宛竹和云国的始皇林天翼。”背后传来柳嫣儿的声音。
冷昔羽没有回头,语气却是不屑与厌恶“你来干什么?我的话不够明白吗?脸皮真厚啊。你真是公主吗?”
“我们一定要这样剑拔弩张吗?”柳嫣儿没有生气,很是不明白地问他。
“哼”冷昔羽依旧没有看他,“是你自做自受,我想跟你说明白。你却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劫走云菲,要挟我来到这座监牢。”
“监牢?你说皇宫是监牢?”柳嫣儿稍有激动地问。
“是啊,没有我的自由,没有我的云菲,这就是监牢。”冷昔羽说得很是坚决,语气里透着一份令人不敢反驳的霸气。
“你还是忘不了她,皇宫也好,监牢也罢。没有你,对于我而言同样是监牢,你明白吗?”柳嫣儿有些哽咽道。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冷昔羽,我只是云菲的小夜。你为什么不明白?我也不想占着你的冷昔羽的身体,只是我无法回去我的时代,你明白吗?”冷昔羽也是激动地说。他把实话说了出来,也只是希望她能够明白。
“是,我不管你是谁。我现在爱的只是你。”柳嫣儿实在没办法再控制下去,眼泪一滴滴落下。是的,她发现了,现在的冷昔羽跟以前的冷昔羽有很大的不同。以前的冷昔羽冷冷的,酷酷的,对人爱理不理的样子。想事做事总是独断专行,甚至有些刚愎自用。爱她,却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她也没有太想打破那条距离。现在的冷昔羽虽然有时也是冷漠,但是更多了一分寂寞,孤独却又随和。总是会时不时地替人着想,让她想要打破那层隔阂,越过那条距离。她发现她对他的爱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深厚了。
“我真的说不了许多了。”冷昔羽有些疲累地说,“我真的只爱云菲,我的心里装满了她的一切,她的笑容,她的忧愁,她的烦恼。再也装不下其他人。嫣儿,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又是公主,还怕找不到更好的人吗?”
“不!我不要!我只爱你,我的心里也装满了你的一切,你的笑,你的愁,甚至你的冷漠与孤寂。”柳嫣儿大声说着。眼泪早已泛滥。
嘭——!柳嫣儿砸出了一个瓶子在书桌上。“我告诉你,我没有办法忘记你。我又得不到你,所以只有情你去死,才能断了我的念头。这是一瓶剧毒,只要你喝了下去,我就放了云菲,让她走。”
冷昔羽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转身看着柳嫣儿。又看了看那瓶毒『药』。坚决道“好,我可以去死。只要你肯放云菲走。”
“好!”柳嫣儿几乎是嘶喊着的,他们的爱容不得任何人『插』手,为了彼此,竟然一个愿意离去,一个愿意死去。这让柳嫣儿有一种挫败感“喝啊!”
冷昔羽拿起了瓶子,刚要喝。却又愣住了,“不,我要亲眼看到云菲离开。”
“这由不得你选择。你现在只有相信我!”柳嫣儿恼火地说道。
冷昔羽把瓶子放到了桌子上,没有说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柳嫣儿不顾形象地大叫了起来,抹了把眼泪道“好!我让你看到她走!”
又到了下午,黄昏时分。天气异常地冷,似乎是照应着难过的人的心。
柳嫣儿一把推开关着云菲的门,没好气地喊道“滚吧,现在就滚!”
云菲放下手中的笔,没有说什么。起身往外走去。没有一丝的犹豫和不舍,眼神中透着一份漠然和决绝。
出了屋子,冷昔羽牵着演梦在外面等着她。
云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