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绝望的表情。
自己要死了吧!
早已没了力气的她,顺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
整整五天没有吃东西,只喝了点与窗户齐平的地面凹洼中聚集的脏水,要不是最后装作昏迷,门才被那个坏人打开,自己怕是得继续被关在那间半地下室里,直到活活饿死。
“墙纸好难吃”
尹孝真喃喃道。
这五天为了抵抗胃部因饥饿产生的难受,她将墙壁上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墙纸,撕下不少吃进肚里,从而也发现了曾今这间地下室里所发生的惨事。
这是1964年10月的某一天,一个七岁男孩子留下的“绝笔”。
从东面墙壁下角处上,那已经干枯的血迹显示,这些字迹是他用手指甲抠出来的。
跟自己一样也是个孤儿,并且同样患有小儿麻痹症,一条左腿是跛的,自从被仁和学校给收容后,便堕入了无边的恐惧与黑暗当中。
“金校长很恨我?经常把我关起来肚子好饿没有东西吃我不想再吃墙上的报纸妈妈爸爸你们在哪里?”
看到如此语句,十三岁的尹孝真,内心除了极端的痛苦和锥心的疼痛以外,只剩下对这个世界和仁和学校所有老师以及校方高层的仇恨。
看似被好心收容,可谁又知道这所学校里简直堪比地狱,老师们个个跟禽兽一样,变着法子的折磨和凌辱这些,因为身体有着这样那样的残疾而被送来的孩子们。
至于校方的管理层,他们更是如同恶魔般的存在。
金荣承学校的副校长兼教务主任,也是把自己关在地下室整整五天的那个坏人。
他趁大家睡熟之际,跟另男一个老师闯进女生宿舍,然后一间间走过,直到在自己床前随手一指。
被强行拖走的时候,没有任何同学胆敢发出丝毫的声响,只能默默抽泣地看着自己挣扎的背影。
“你们天生就是废物!老天让你们活到现在,就是要让我来收拾你们嘿嘿!”
在这位副校长的眼里,整个学校的学生都是天生废物,是让他取乐的工具而已。
至于一同前来的男老师,过后一定回到女生宿舍,挑选一个年级幼小的带回自己哪儿,至于要干什么?此刻的尹孝真,已经不做他想。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沉重的脚步声,顺着走廊慢慢来到尹孝真的近前。
已经侧倒在地的她,视线也开始模糊了。
“你会遭报应的”
被拽着一条手臂在地上拖行的尹孝真,望着漆黑的廊顶低声说道。
“咚咚哒!咚咚哒!”
嘈杂的重低音,不断冲击着耳鼓。
可现场不断扭摆着身体的男女们,却籍此尽情释放着自己的空虚,与白日里积攒了一整天的焦躁。
这里是清州一家颇有名气的夜场。
往常几个根本见不到的夜场所有者们,今天却也破天荒的齐聚于此。
“带进来!”
二楼一间包房内,侧头点着一根烟,在袅袅烟气里,这家夜场的大股东文昌秀,冲门口伫立的一位大汉点了点头。
“进来!”
似乎被人推了一把,一个面相猥琐却油头粉面的中年人,踉跄着来到包房中央。
“直接说我们赶时间!”
文昌秀右边坐着一位长相姣好,身着连衣短裙的妙龄女子,从她坐着的身姿来看,定也是位形体妖娆的“害人精”。
当她翘起二郎腿的时候,这屋子里的男性除了几个股东以外,都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了她交叠的大白腿缝中。
“是!”
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收回视线时还咽了咽口水。
“一个星期前我表弟从光州过来”
十分钟后,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