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原本是我的主意,你能愿意留下来我就已经很感谢了”
不是班纳呐呐地张嘴,却还是无话可说,却只见徐佳明自顾自道。
“如果你真的感觉对不起我,那就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叫我声爸爸,我也就原谅你了。”
布鲁斯班纳“”
“伦理梗一点都不好玩”
在一个月的熏陶之后,布鲁斯班纳对徐佳明的神经已经明显有了很大适应,他无奈地道“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玩这种把戏,杜克,你得成熟一点了。”
“什么!”
徐佳明顿时大惊失色,厌弃地望着班纳“叫爸爸已经够不到你的兴奋阀值了吗?像你这种变态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
我特么班纳青筋暴起。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布鲁斯班纳默默地念着徐佳明教给他的,据说是古老东方保持平静的秘密咒语,心里只当对面那个混蛋在放屁。
“我已经连累你很多了”
沉默良久,班纳还是开口道“军方为了掩饰他们的人体试验,现在拿你作为他们的挡箭牌”
“好了,班纳。”
徐佳明直接出言打断了班纳,淡淡地道“如果你真的为此愧疚的话,那真的大可不必,反正左右不过是三个响头的事情,咱们父子之间不必计这许多”
布鲁斯班纳“”
还没完了是吧,你是有多想我给你磕头布鲁斯班纳望着徐佳明,就像看见了一坨屎。
与徐佳明相处了一个月,班纳倒也早就习惯了,摇了摇头道“总而言之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杜克”
“呵呵”
见到班纳这般,徐佳明倒也不好再插科打诨,跳下了桌子,拍了拍班纳的肩膀。
“等你准备好了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至少我得帮你安排下交通工具”
班纳无声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徐佳明走出了房门。
良久之后,房内之余一声叹息。
唉
可算走了。
走出漫长黑暗的甬道之后,徐佳明出现在了高架桥之下。
望着头顶投来的,秋日的明艳的阳光,徐佳明挠了挠头,继续检查了下周围的环境,径直离开了桥洞下,漫步着回到了车水马龙的大道上。
徐佳明漫无目地的走着,漫步许久后停在了报刊亭的前面。
“纽约时报。”
徐佳明对着店主笑了笑,递出一张一美元钞票。
接过报纸与零钱,徐佳明却也没有看,夹在腋窝下,双手插兜,继续在街头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在那隐隐露出的版面上,头条照片赫然正是乌鸦天狗展翅拥住憎恶的那一幕。
“‘到底谁是雄鹰埃米尔?托尼史塔克拒绝军方传召’,啧啧啧”
在路旁的公交长椅上,举着报纸的中年男人不禁缓缓摇头,对着坐在一旁的穿着黑西服的男人半是搭话,半是感慨道“最近的怪事越来越多了啊”
半晌无言,中年男人自讨了个没趣,侧过身子不再言语,却没有听到那黑西装男子的喃喃自语。
“可不是吗”
推了推墨镜,道森默默地望着消失在转角的徐佳明,嘴唇微微盍动。
“雄鹰埃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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