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巴巴的向她告状了吧?
西陵虞听着独孤娇大笑的声音,他耳朵脖颈都跟着红了,可这丫头还在笑,真是气死他了。
“喂!你做什……哈哈哈……”独孤娇左躲右躲,还是被西陵虞挠痒痒乐的打滚,哪有这样的,自己说话下路了,不好意思害羞了,就来咯吱她的啊?
西陵虞也就给她点厉害瞧瞧,不然以后进了门,她还不得给他翻天啊?
独孤娇在西陵虞不咯吱她之后,她笑望着她,一手枕在耳边,侧卧与他四目相对,抿嘴一笑“天虞哥哥,你还生气呢?”
西陵虞不理她,可却还盯着她看。
独孤娇又换了趴着双手托腮,笑望着他又问一句“天虞哥哥,你还不高兴呢?”
西陵虞还是不理她,仰卧着,偏头盯着她看,板着一张脸,超严肃高冷了。
独孤娇伸手戳戳他鼻梁,见他还不理人,她双手托腮又笑说“天虞哥哥,你见过人偶吗?就像你这样的,一动不动的盯着人看,很吓人的。”
西陵虞被她气的哼一声,偏过头去没多大一会儿,他又扭过头去,瞪着她看,见她还笑,他气的哪个枕头盖在了她脸上,气呼呼的说了句“睡觉!”
“好啊!你睡那头,我睡这头,眼不见,心不烦。”独孤娇把枕头丢给他,她还真爬回她的枕头上,拽了被子盖身上不管他了。
西陵虞气呼呼把枕头放好,也是拉了一个被角,侧卧面朝里,眼皮打架一会儿,也就真睡着了。
独孤娇面朝外侧卧着也睡着了,毕竟每天这样赶路,人是都挺累的。
红桑听到房间没声音了,她放轻脚步走进去瞧了一眼,原来是都睡着了啊?
她又放轻脚步走出去,把房门关了上,拿着木盆去隔壁找木槿了。
王爷和王妃真是像孩子一样爱闹,斗着嘴,吵着架,也能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今夜守夜的人换成了独孤蕣和独孤雪,他们就在屋顶上,很快便有人出现,把他们二人引走了。
而引走他们的人不是对方的人,而是换上夜行衣的独孤燕和独孤梦。
在子丑交替时,木槿和红桑的房间被打开,走出来一个孩子,是鹏鹏。
他迈着小短腿走到庭院中央,弹指几颗东西破窗户纸而入。
房间里听到动静的人猛然惊醒,然后,便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昏昏沉沉的又睡去了。
鹏鹏的眼神在月光下冷幽幽的,他迈着小短腿走向堂屋前的台阶,走向廊下,来到门前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蜡烛早已熄灭,他借着外头的月光,走向东间的隔断,饶过屏风,借着格子窗洒进来的月光,眼睛死死的盯着浅色的罗帐……
他缓步走过去,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一把拉开落账,榻上只有一条棉被,人呢?
砰!那扇实木雕花屏风倒下去。
鹏鹏身法灵活的躲开,回身便看到隔断帘子后的一男一女。
独孤娇在隔断南边,西陵虞在隔断北边,他们二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木棍,阴森森的向这个假孩子靠近。
鹏鹏一见到他们二人,再感受到外头忽然多了许多人的气息,他便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是……他不解的看向独孤娇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不对劲的?”
“当然是把脉咯!”独孤娇听着鹏鹏成熟的嗓音,她丝毫不吃惊的勾唇笑说“我的医术虽然不咋地,可把个脉我还是行的。一个四岁孩子的脉象,可与一个成年人的脉象差别挺大,与一个习武之人,那差别可是更大了。”
“跟他废话什么?打死再说!”西陵虞心里早就一肚子火了,冒充他儿子陷害他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这么老的儿子?呸!他就算出生后就有儿子,也不可能有这么老的儿子吧?
“天虞哥哥,你可打不过他,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