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救命之恩。”
“多谢。”独孤娇没有拒绝杜衡的护送,她不想在路上耽搁时间,独孤氏的一年一度的祭祀,比什么都重要,绝对不能过了上巳节,这是祖例。
杜衡没有回头看独孤娇一眼,他只是拿出药膏,路上抹在伤口上,随便用一方白色方巾,折叠了系在脖颈上,防止伤口被路上风沙感染。
“头儿,现在怎么办?少主要护送他们去凤凰山,路上咱们还怎么刺杀独孤娇?”暗中,一名黑衣蒙面人,露出的眼睛,眼神里满是不甘心。
“能有什么办法?这位少主被主人养的活似个祖宗,回去请示主人吧。”领头人可不会傻傻的和杜衡硬碰硬,这位少主在主人面前都没个好脸色,主人也拿他没办法,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伤他一根毫发?
所有人只能因为杜衡的出现撤退,谁让他们倒霉摊上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少主呢?
而这位少主再是胳膊肘往外拐,在主人那边也是个宝,听说少主原是主人的义子,可少主一句义父都没叫过主子,似乎。
……
有杜衡的保护,他们一路上再没遇上过刺杀。
在这个下榻在一个县城客栈的夜晚,杜衡被一阵琴音引了出去。
一名白衣人,在一座宅子里的凉亭抚琴,白色的轻纱被夜风吹的飞舞,他背对着杜衡,面朝湖面而抚琴淡淡道“为何还要对一个不可能多看你一眼的女子,这样犯傻?”
“这不关你的事。”杜衡站在亭子外青石板地上,望着亭中人,面无表情淡冷问一句“你找我有何事?”
亭中白衣人抚琴的动作一顿,后又指尖拨动琴弦,弹一曲《汉宫秋月》,望着湖面轻叹道“杜衡,别再执迷不悟了,独孤娇必须得死。”
杜衡闻言脸色大变,转身飞速离开。
白衣人随之也拂袖离开了亭子,亭子四角的灯笼都灭了,四周一片漆黑寂静,唯有风声。
杜衡不过离开片刻,客栈里又遭遇了一场刺杀,这次是火攻。
客栈四周都是一捆一捆的柴火,前门和后院的后门都被锁住了,这些人一出去就会有人放箭,简直就是想活活困死他们所有人。
杜衡一见这样的火势冲天,他双目通红的便要往里冲去。
“不能去,你不要命了!”白衣人赶到,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镂花面具,一把拉住了杜衡,扬手就要打晕他带走。
杜衡骤然多其出手,一张拍向对方胸口,被对方下意识推了下去。他手里多了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入了心口处,回头看着白衣人,嘴角流血咬牙切齿道“要么让人救火,要么我死在这里,你选吧!”
“混账!”白衣人气的满身杀气外泄,可一见到杜衡紧握匕首的手要用力,他又是骤然敛去所有杀气,咬牙下令道“救火,救人!”
“是!”所有人听到命令,都跑去救火了。
他们也终于完意识到,主人很在乎少主的生死,少主也知道主人不会让他死,所以他才敢拿自己的命威胁主人。
“止血!”白衣人都快气死了,丢给了杜衡一瓶药。
杜衡牙齿咬开瓶塞,把药粉倒在伤口上,止了血,却没有拔刀。
白衣人见火势越来越大,他恼怒的亲自出手把这座客栈都给拆了。
独孤娇他们和白衣人一个想法,两波高手合力,里应外合把客栈拆了,有些人只是有点烧伤,却没有性命危险。
白衣人拆了这家客栈,便怒拂袖飞走了。
他的属下还在救火,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他们不敢不遵从。
“杜衡?”独孤娇见杜衡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独孤笑也是和恩怨分明的人,这小子之前是害过娇娇一次,可他也出面豁出命去救了他们两次。
看在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