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一片尘埃腾起。
谢云轩瞅了一眼卢小闲,别有用心道“师弟,这哪是什么野鸡,分明是人家放养的家鸡,做这偷鸡摸狗之事,恐怕不好吧?”
卢小闲经过多次踩点才找到这么个合适的地方,谁都能看出这些鸡不是野鸡,谢云轩故意这么说,用脚后跟想卢小闲也能猜出他的用意何在。
在美女面前说情敌的坏话, 指出其恶行,这是打击情敌最常用的一招。
卢小闲心中有些不悦,没一个男人喜欢跟情敌共处,就算谢云轩是为了打赌而成为情敌也不行,心中的占有欲瞬间让卢小闲把谢云轩列为黑名单榜首跟自己抢美女者,杀无赦。
卢小闲当然不会因为谢云轩的阻挠,就放弃自己谋划好的事情,他振振有词的说“去酒楼里把做好的鸡端到面前来吃,有什么意思?我当然知道它们不是野鸡,我要的就是这个过程,大不了吃了人家的鸡,多补偿一些银子就是了!”
冯元一听了不住点头,冯曼同样没有反对,这让谢云轩觉得有些没趣。
卢小闲瞥了一眼冯元一“给你个机会,去抓两只鸡来,别告诉我连抓鸡这样的小事你都不会!”
“这有什么难的!”冯元一嘀咕了一句,然后猫着腰偷偷向鸡身边潜伏过去。
那些鸡好像知道了冯元一的用意,看见他过来,个个张开翅膀,扑通扑通地逃跑了。
冯元一因为心虚,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追,只能望“鸡”兴叹。
冯元一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卢小闲冲着他摇摇头,然后拿出一根五尺来长的小木棍来,这是他从潘州城里带来的,还专门去铁匠铺,在棍子的前端装了一根钩子。
卢小闲将木棍递给冯元一“用这个再去,保证你不会空手而归!”
冯元一不解道“怎么用呀?”
“用它悄悄勾住鸡的脚杆子,鸡就无法挣脱了,再慢慢收回木棍,这样鸡既不会叫,也不会引起其他鸡恐慌……”
冯元一将信将疑接过木棍,心里直犯嘀咕他是不是经常偷鸡,不然业务怎么会如此熟悉,而且还有专门的作案工具。
卢小闲似乎看出了冯元一的心思,他故意看了一眼谢云轩,才微微一笑道“这是我师兄教给我的法子,灵的很,不信你试试!”
冯元一和冯曼都把目光看向了谢云轩,谢云轩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心里把卢小闲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冯元一按照卢小闲教的法子,瞄准一只鸡,猫着腰匍匐前进,用带钩子的木棍悄悄地向鸡脚伸出去,再慢慢地收回来。
果然奏效,鸡十分的温顺的被冯元一捉住了,这让他很兴奋。
他如法炮制,不一会就逮了三只鸡。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卢小闲一挥手,压根不再提给银子的这一茬。
俗话说做贼心虚。
听了卢小闲的话,冯元一和两个小厮各抱着一只鸡,如获大赦般的迅速离开。
冯曼不作贼也心虚,三步并作两步,紧跟而去。
卢小闲和谢云轩则不紧不慢缀在了后面。
“云轩师兄,你这么做可不厚道了!”卢小闲边走边若无其事的说。
“兵法云,敌已明,友未定,引友杀敌,不自出力,以《损》推演。”谢云轩嘿嘿一笑,“既然是比试,当然要以最终取胜为目的,你说呢?”
卢小闲正要说话,却突然停了下来,不由向正前方张望过去。
香味!
没错,还是那股熟悉的香味,他已是第三次闻到这奇特的香味了。
谢云轩觉得奇怪,也向前看去。
只见对面有两个年轻的公子哥儿,正悠哉悠哉向他们走来,其中一人穿着青衫,另外一个穿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