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和了!”
“哎!这就对了!”卢小闲向钦陵伸出了大拇指,“俗话说的好,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管那么多闲事做甚?”
听了卢小闲的话,钦陵脸上的肌肉没来由的抽搐了几下。
卢小闲自顾自的继续说“初次见到大论,也没带什么见面礼。这样吧,我送给大论一句忠告!”
钦陵皱了皱眉头,卢小闲这是要做什么。
卢小闲自吹自擂道“大论,你可别小看我这条忠告,它可胜过黄金万两!”
钦陵的好奇心终于被卢小闲成功的撩拨起来,他饶有兴趣的问“什么忠告,卢公子说来听听!”
卢小闲在屋内四下打量,然后起身到屋角的台子上拿了一个葫芦过来,递给仇恨水“劳烦仇先生帮我装满水,再拿一把盐来!”
仇恨水不知卢小闲这是要做什么,他的目光看向钦陵。
钦陵冲仇恨水点点头“照他说的去做!”
不一会,仇恨水拿着葫芦和盐又回到了屋里。
卢小闲笑嘻嘻瞅着“牦牛”“不知这位该怎么称呼?”
“牦牛”看着卢小闲装神弄鬼了这么久,早就对他不爽,他正要发作,却见钦陵的目光瞪了过来,只好闭口不言。
仇恨水赶忙向卢小闲介绍“这位是大论的胞弟赞颇茹本!”
吐蕃的茹本,是指一个地区的军事长官,赞颇正是吐谷浑故地的军事长官。
“哦!原来是号称吐蕃第一勇士的赞颇茹本!”卢小闲一副顶礼膜拜的模样,“早就听过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郭振已经彻底麻木了,卢小闲说瞎话已经到了信手拈来、炉火纯青的地步,赞颇什么时候成吐蕃第一勇士了?
奉承赞美的话人人都爱听,赞颇也不例外,他忍不住问道“你们大周人也听说过我?”
“那当然了,大周的人对您的仰慕之情犹如滔滔流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卢小闲一副贱贱的嘴脸。
“好了!”钦陵及时打断了卢小闲,不愉道,“还是赶紧说说你的忠告吧!”
“好吧!”卢小闲将装满水的葫芦递给赞颇,然后又把那把盐给他,说,“你试着把盐放进去,让它很快的融化。”
赞颇不知卢小闲这是要做什么,疑惑的看着他,又看了一眼钦陵。
钦陵不动声色的对赞颇说“按他说的去做!”
赞颇只行照办,可水太满根本就摇不动。他灵机一动,找来一根木棍伸进去搅,可葫芦口又太小了根本无济于事。
卢小闲微微一笑“赞颇茹本,你把葫芦里的水倒掉一些,然后再用力摇一摇,看看如何?”
赞颇按照卢小闲说的去做了。
呵呵,果然见效,甚至可以说是立竿见影,葫芦里的盐很快就融化了,清水变咸水了。
这是什么忠告,卢小闲竟然吹嘘可以胜过黄金万两?
赞颇愣愣的看着卢小闲,不知他这是在搞什么玄虚。
钦陵却似乎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
卢小闲上前,附在钦陵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又退了回来。
钦陵看了看卢小闲,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话。
卢小闲朝着钦陵一抱拳“大论,我先告辞了,从逻些城觐见赞普回来后,我再来专程拜见大论!”
钦陵朝卢小闲点点头“恕我不送,祝卢公子一路平安!”
待仇恨水带着卢小闲和郭振离开之后,赞颇忍不住向钦陵询问“二哥,这么轻易就放他们走了?”
钦陵白了他一眼“不放他们走,难道还要留他们在这里作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