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了一顿。
跟卢小闲同来的黎四也沾了光,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
吃过饭后,卢小闲向陈松夫妇告辞,陈松将二人送至门外。
陈松诚挚道“卢公子,当初我一见你,就觉得咱俩有缘。你也不用客气,今后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随时都可以来,至少可以打打牙祭!”
陈松说的真诚,没有任何做作,让卢小闲很是感动。
就连一旁的黎四听了,眼圈也红了。
与陈松告别后,卢小闲一边走,一边拍着黎四的肩头“年纪轻轻做什么不行,非要做这行。听我一句劝,收手吧,若哪天失了手,让人打断腿就后悔莫及了!”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要有别的门路谁愿意做这行?”黎四咬牙怒视着卢小闲“你害死我了!”
卢小闲奇怪道“我劝你改行是为你好,怎么害死你了?”
“前些日子,我生病一直窝在家里。好不容易才病愈出来讨生计,却碰到了你这个扫帚星。明日是交份子钱的最后一天了,我两手空空,把头岂不是要将我的皮给扒了,你这不是害死我是什么?”
卢小闲听明白了。
长安城与幽州城一样,各街各坊都有把头,把头下面的人每月都要向把头孝敬份子钱。不仅是幽州城和长安城,估计天下到处都是一样。
黎四之所以频频出手,原来是急于凑孝敬把头的份子钱,卢小闲一连三次挡了黎四的财路,难怪他会跟卢小闲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