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小声点!”卢小闲皱着眉头道。
“铁皮石斛,铁皮石斛找到了!”岑少白气喘吁吁道。
“什么?你说什么?”卢小闲瞪大了眼睛。
岑少白递过一个木盒“小闲,给你,铁皮石斛!”
卢小闲接过木盒,激动地问道“岑掌柜,太谢谢你了,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不用谢我,要谢你就谢那两位李公子!”岑少白笑呵呵道“他们说托人专门去了宫里的太医署,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也算陈叔福大命大,要换作别人,只有等死的份了!”
岑少白不知道李持盈与李奴奴的身份,可卢小闲却清清楚楚,以她们的身份,办这样的事情并不算难,可这确确实实是救了陈松的命。
卢小闲知道,自己欠了李持盈和李奴奴一个天大的人情,只有等将来有机会再还,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命要紧。
卢小闲赶紧去将华郎中请来,华郎中没想卢小闲竟然真的找来了铁皮石斛,虽然诧异但也没多问,照方子抓了药,叮咛卢小闲熬好按时给陈松服下。
华郎中果然医术不错,服了他开的药之后,仅过了一天,陈松便醒了过来。
到了第三天,陈松的面色恢复了不少,只是身子骨还有些弱。人人
接下来的日子,卢小闲寸步不离,日日守候着陈松。
陈松一天天好起来,于氏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心中对卢小闲的感激更深了一层。
这一天,卢小闲伺候陈松吃完药,对于氏道“婶,您照看着叔,我出去办点事!”
“你去吧!这有我呢!”于氏对卢小闲点点头。
卢小闲打算去岑少白那里一趟,看看李持盈与李奴奴是否在铺子,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无论如何也得感谢人家。
出了永和楼的大门,卢小闲瞥见余宝官正在门外徘徊。
“老余!你怎么在这里?”卢小闲奇怪地问道,“是胡掌柜让你来的吗?”
“哦,不是,是我自己来的!”余宝官有些慌乱道。
“莫不是赌坊出什么事了?”卢小闲追问道。
“哦,没,没什么事!”余宝官更加慌乱。
卢小闲看得出来,赌坊确实有事了,他拉着余宝官的手道“老余,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出什么事了?”
余宝官见瞒不过去了,这才将事情说给了卢小闲。
原来,这几天赌坊里又来了踢场的人。
还是牌九上出了问题,对方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似乎每把都能未卜先知,猜透庄家的牌,肯定是在牌上做了手脚。
后来,胡掌柜亲自上场,把之前卢小闲破磷粉使诈的那些招数全部用上了,可却一点用也没有,依然被对方杀的丢盔卸甲。
仅仅三天时间,赌坊就被赢去了六七万两银子。
说完之后,余宝官又道“我让胡掌柜请您解决此事,可胡掌柜不依,说您这正伺候着病人,让我不要打扰您!可是,若再这样下去,胡掌柜肯定要受责罚。所以,我就偷偷来找您了!”
胡掌柜宁肯自己受罚,也不愿意来麻烦自己,仅凭这一点,卢小闲就不能不管这事。
想到这里,卢小闲问道“老余,那些人都是什么时候来赌坊?”
“他们准时的很,戌时一到就来,两个时辰后离开!”
卢小闲点点头,对余宝官吩咐道“你来我这儿的事情,先不要告诉胡掌柜,晚上我偷偷去瞧一瞧,若是看出什么,我自然会和胡掌柜商量的!”
“好咧!”余宝官满脸喜色。
余宝官对卢小闲很有信心,似乎卢小闲一出马,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到了岑少白的铺子,卢小闲向杨珂问道“杨珂,两位李公子没来吗?”
“说来也怪了!”杨珂挠着头道“前段